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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馬車的韓彰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忍不住也朝後面看了幾眼。
“沒什麼。”白玉堂立刻來到車旁,心不在焉地轉移話題說道:“我只是在想,那個姑娘要是知道籃子裡裝的是一隻貓,還不被急壞了?”
走在前面的盧方回頭瞅了他一眼,忍不住開起他的玩笑來:“唉,我們五弟什麼時候變成了多情種子,也懂得憐香惜玉起來?”
不待白玉堂開口,車裡的閔秀秀就已經掀開簾子,抱著小寶取笑道:“是啊,我看那兩個姑娘都長得很標緻,咱們五弟該不會是臘月的蘿蔔——動心了吧?”
指了指她懷裡的小孩兒,白玉堂故作無所謂的樣子:“大嫂,你還不夠忙啊?還有時間來取笑我。”
就在他們鬥嘴的時候,離他們兩三里地開外的地方,子妤正在催促一溜小跑的馬,期望它能跑得快些。
“你倒是快點兒啊,再不追,他們就跑沒影兒了。”
她越是著急,那匹馬就越悠哉,末了,乾脆站在原地不動了,任她又打又罵,就是不挪窩。
被它氣得夠嗆,子妤從馬背上翻了下來,從小包裡翻出兩張縮地符,對著那匹馬說:“你就站在這兒吧,我不要你了,我自己去追。”
所以說,求天求地不如求自己,依仗著縮地成寸的符咒,她很快就看到停在前面的馬車,以及圍著小寶研究的三鼠和閔秀秀。
閔秀秀在無意間發現了裹在小寶身上的黃綾絹,嚇得忙喊停車。
黃綾絹不是普通人家所能用的,這孩子,莫不是王孫貴胄?可是,既然他是王孫貴胄,為什麼塗善要一路追殺他?或者,是家中生變,受到了誅連?若他真是如塗善所說,是滿門抄斬的欽命要犯,那麼,他們管閒事救了他,豈不是生出禍端?
事到如今,他們是該繼續帶著孩子走,還是趁早別管這檔子閒事,把他交出去,這,還真是個讓人頭痛的問題。
“不如把孩子交給我,你們就不會惹禍上身了。”子妤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突然出現在眾人身後,嘴角含笑地看著他們說道。
“是你。”白玉堂回頭見是子妤,不自覺地翹起了嘴角,上前兩步問道:“這孩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官兵要追殺他?”
子妤看了他一眼,慢慢走到閔秀秀跟前,抬手在小寶臉上輕輕撫過,說:“這孩子的身份我不方便說,只能告訴諸位,他的確不是普通的孩子,他能活到現在,是犧牲了好幾條人命換來的。”
她的回答雖然在他們的預料之內,卻還是讓他們驚訝。
想起在客棧裡初見她們的情形,盧方忍不住問道:“既然如此,這個孩子和你是什麼關係?和那位敏姑娘又是什麼關係?要你們這樣捨命相救?”
“小寶的娘是阿敏的姐姐,”這次,子妤倒是沒有隱瞞:“而我,只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
正說著,從他們來的那條路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心中一驚,回頭看到是塗善帶人追了上來。
原來,塗善離開之後並未走遠,而是一路尾隨帶走阿敏和裝有“孩子”的竹籃的展昭。
他暗中放箭射中了竹籃裡的“孩子”,嚇得阿敏驚慌失措,展昭亦是滿臉的愁雲。然而,當他們所有人發現,這個所謂的“孩子”不過是隻不知打哪兒來的野貓時,塗善和展昭頓時明白上了五鼠的當。展昭、阿敏鬆了口氣,而塗善則是帶人掉頭狂追而去。
見他們越來越近,此時再跑也已是來不及了。
白玉堂將畫影扛在肩頭,面對追兵頭也不回地問道:“大哥,塗善他們追來了,怎麼決定?”
“老二,你說呢。”盧方沒有馬上回答,回頭問韓彰的意見。
“我倒是想交給他,就怕五弟和這位姑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