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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什麼封建糟粕?
頓了頓,他意識到可能是二房、三房的女兒要和君恆聯姻了,瞬間猶如五雷轟頂。
這以後他們大房在蘇家豈不是連容身之地都沒有了?
這個念頭剛浮上腦海,擱他眼前說完一句話就沉默了半天的蘇知歲又開口了,「是父親前妻的女兒,就是前幾天剛拿了影后上了熱搜的那個頂流女明星。」
蘇國棟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開始頭疼起來。
他早就知道那個女兒對他已經恨之入骨,再加上老爺子根本不知道他還有個親孫女這回事。
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他也不想認那個女兒。
但眼下的情況是,他不說出來那個女兒她叫什麼,不僅港弘的專案談不成,他看上去可能還有生命危險。
天知道對面這個瘋子會做出些什麼。
蘇國棟背上再次冒出了冷汗,他試探性地道:「叫……白晏蘇?」
許淮南冷笑一聲,眸光變得陰鷙起來。
這下不只是蘇國棟,蘇家幾個長輩心都提了起來。
好在男人沒再多說什麼,更沒再多做什麼,起身,抬步往外走。
還雲裡霧裡、不知所云的周安忙不迭地跟上去。
一直等到將許淮南送上車,他才徹底消化掉今晚接收到的重磅訊息——晏蘇是蘇家千金。
周安尚還記得,當初剛見到晏蘇的時候,他問過她:「你父母呢?」
當時十六歲的小姑娘,非常篤定且相當平靜地告訴他,她父母死了,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都被車撞死了。
因此周安一直以為她只是個父母雙亡孤苦無依的小可憐,再加上她長得十分漂亮,像個精緻的洋娃娃,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愛。
所以他才把她當成了親妹妹,他給自己親妹妹的東西都要給她準備一份,平時下班之後還有周末都會去看她。
一直到許淮南給他派了更多工,他每天忙得抽不出來任何時間,才作罷。
周安站在會所門口,看著黑色賓利慢慢匯入車流,最終消失在夜色長河裡,轉念又想到今晚晏蘇結束通話的電話,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實在不適合參與這些高門大戶之間的勾心鬥角和彎彎繞繞,他應該早點退休回家種田。
不過,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許淮南心情那麼糟糕還出來應酬了,原來是撒氣來了。
一個小時後,周安剛到家,就接到了李嫂的電話。
「周助理,不好了,發生大事了,今天晚上夫人一回來就開始收拾東西,她把自己兩年前帶過來的衣服、首飾全部打包放進了行李箱,還有戶口本、結婚證、身份證和護照等證件,除了這些,她別的什麼都沒拿,我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都一言不發,到最後上車時,她才和我說,她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讓我和其他人多保重,我覺得她這次不像是開玩笑,像是真的要離開先生了,因為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讓我覺得很陌生,好像在這裡呆了兩年的人不是眼前的這個她,而是另外一個人……」
「本來我還想瞞著先生,先打電話跟你商量這件事情該怎麼辦,結果夫人前腳剛走,先生後腳就回來了,他還看到了夫人的車離開,我想瞞都瞞不住,先生剛剛摔了家裡好多東西,現在看上去身體很不舒服的樣子,臉色和唇色都白得嚇人,卻還在抽著煙……」
周安緊緊蹙著眉:「李嫂,你能看出來許總現在是胃痛還是情緒異常不穩定?」
李嫂:「我不、不知道,應該都有吧,但先生就是摔了東西,沒朝我們發火。」
周安:「那這樣,書房進去左手邊櫃子第二個抽屜裡有一個塑膠小盒子,你開啟紅色和藍色的兩格,各拿一粒給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