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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經常兇她,也總是威脅她,偶爾還嫌棄她長得醜,性格也不太乖巧,但他還是會抽出時間去她的家長會,大學報導時會送她去宿舍。
他從來沒有幹過家務活,卻還是會給笨手笨腳的她掛蚊帳,然後害她被舍友嘲笑連個蚊帳都能掛錯。
那時候的晏蘇不知道咬舌是不是真的能立刻死掉,但她被丟到床上的那一刻,她還是下定決心去試了。
幾乎是同時,男人就注意到她的動作,一把將她拽起來,揚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臭□□,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爺了嗎,我告訴你,你今天就算是死了我也能玩你八百回……」
她被打得腦袋嗡嗡響,眼前金星直冒,耳邊也似乎出現了幻聽。
她聽到房門被用力地撞開發出「嘭」的一聲。
晏蘇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分不清是幻覺還是現實,卻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睛。
許淮南手裡拎著一瓶紅酒,抬手將男人掀下床後,他蹲下來,直接拿酒瓶朝男人頭上狠狠地砸著,紅酒和鮮血混在一起,順著男人額角往下流,很快就打濕了白色的地毯。
男人流了太多血,臉色一片慘白,他已經認出了許淮南,也意識到他可能動了對方的女人,趕緊道歉求饒,「許總,我真的不知道她跟你有關係,求求您放過我這一……」
沒給他說完的機會,許淮南抬手扼住對方粗胖的脖子,修長明晰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收攏。
男人肥胖的臉因為極度缺氧而變得青紫,他眸中全是驚懼、絕望和求饒的神色。
許淮南垂眸看他,眸光淬了寒冰一般冷銳,他神情漠然,彷彿此刻握在他手裡的不是一條生命,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垃圾。
男人很快奄奄一息,出氣顯然比進氣多了,看起來真的要死了。
晏蘇被嚇得不輕,一下子哭了出來,「不要……」
她害怕許淮南真的弄死了對方,更害怕他會因為她背上殺人的罪名。
聽見她哭,許淮南終於恢復了一絲理智,眉眼斂著的戾氣也散了點,他鬆開了手。
……
周安和星河會所的經理還有一堆保鏢衝過來的時候,許淮南和晏蘇兩人正對峙著,醉鬼躺在兩人腳邊,已經昏過去了。
周安很快判斷出來人還活著,看上去也沒什麼大事,他立刻吩咐旁邊兩個彪形大漢將人抬到醫院去。
會所的經理想上前一步跟許淮南打招呼,被周安攔住了,「陸經理,我有事想跟你商量,我們借一步說話。」
晏蘇還抓著許淮南的手腕,他反握住她的手,將人拽進了前面最近的包廂裡面。
門一關上,晏蘇深吸一口氣,平靜地開口:「許淮南,剛剛那個人沒對我做什麼,你下次能不能別這麼……」
讓她擔心和害怕。
許淮南到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醉鬼在摸她的時候,男人眸中暴戾的情緒翻湧,他冷聲質問:「沒對你做什麼?」
不等她反駁,他又冷笑了一聲:「背著我試鏡、簽合同,現在還敢教訓我,你是不是覺得最近我對你太好了,好到讓你可以無法無天了?」
晏蘇抿了抿唇,她輕聲說道:「我沒教訓你,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了,我現在有自保能力了,他傷不了我的。」
自保能力?
她有什麼狗屁的自保能力。
許淮南像是被她氣笑了,勾了勾唇:「行,以後老子不管你了。」
晏蘇看著男人緊緊繃著的下頜線,沒有說話。
很多時候,她都會想,如果當初的自己沒有可笑地妄想佔有他這個人,沒有試圖讓「許淮南」這三個字徹底地屬於她一個人,沒有強迫他實現承諾娶她該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