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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嫌李鸞兒身上髒,直接抱住她:“我也想妹妹,妹妹也好,好。”
“我就不好了嗎。”李鳳兒暗自嘀咕,轉頭抹了抹眼淚:“妹,趕緊吃飯,再不吃麵都冷了。”
她又朝李春吼著:“哥也是,姐吃的多你就多盛兩遭,弄這麼大盆子幹嘛,知道的是姐吃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餵豬呢。”
多好的氣氛啊,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李鳳兒給破壞了,這丫頭的那張嘴,當真是厲害著呢。
李鸞兒鬆開李春,過去一巴掌拍在李鳳兒頭上:“說什麼呢,喂什麼豬。”
她又轉頭看李春:“哥,下次吃飯給鳳兒上大盆,叫她說咱們。”
“好。”李春抓著頭傻傻的笑了,那種很開心,很純真,很乾淨的笑容,讓他更顯的清俊異常。
這樣俊秀的哥哥,這樣心思純淨的哥哥,卻因為醫治不及時,竟生生燒成了傻子,李鸞兒心裡一陣的疼,扭頭,忍住眼中的酸意:“哥,我還要吃清炒小白菜。”
“哥炒。”李春笑著進了廚房。
李鸞兒這才坐下,拿起筷子先吃了兩口面,又吃了幾塊排骨,端起瓷盆來喝了幾大口湯,這身上更加的暖乎起來。
吃完飯,李鸞兒洗了澡,換了乾爽的衣服,整個人才算又活了回來。
說實話,這幾天在山上修煉精神力,那場景還有雪天的冷硬,都叫她恍忽間似乎又回到了末世,等回到家裡,看到親人,這才算是又把自己從冰冷無情中拉了回來。
她把頭髮擦乾,鬆鬆的挽才頭頂,才要把木桶中的水倒掉,就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李鳳兒端端正正的站在門前,見她開門,一笑進屋,兩隻手放在木桶的邊沿,一個用力,把一大桶水提了起來:“我幫姐姐倒水。”
倒掉桶中的水,當李鳳兒再次進來的時候,李鸞兒拽她坐到床邊,姐妹倆悄悄說話。
“你還想著秦冒?”李鸞兒問,伸手摸摸李鳳兒顯的瘦了好多的臉龐。
李鳳兒搖頭:“早不想了,我心裡明白的很,本來就差了那麼多,哪裡有我想的餘地,再說,我知道他是誰,單知道他叫秦冒,就算是秦冒這個名字,誰知道是真是假。”
看李鳳兒自嘲的說著這些話,李鸞兒倒是放心了:“你能想開就好,你看看我,再瞧瞧金夫人,這世上的男人又有幾個靠得住的,咱們女人啊,還得靠自己,不論到什麼時候,咱們都不能丟了自己的心啊。”
“嗯。”李鳳兒點頭微笑:“我知道。”
李鸞兒和李鳳兒脫鞋上床。拉過一床被子蓋住腿腳,靠著枕頭慢慢說話,李鸞兒從記憶深入扒出她少年時看的那些有關宅鬥啊宮鬥類的書,小聲的講給李鳳兒聽。書中那些妻妾爭鬥,那些婆媳相爭,還有那些用藥或者栽贓的手段,才開始確實嚇了李鳳兒一跳,到後來,這丫頭竟然聽出趣味來,拉著李鸞兒要她多講講。
李鸞兒講了一些宅鬥類的書,又開始講那些痴心女子負心漢的故事,講到最後,就聽李鳳兒咬牙道:“我要是嫁了人。他敢一個女人接一個女人的往家裡弄,敢朝三暮四的話,我就等生了兩個兒子後直接給他下藥,叫他再生不出孩子來,我看他還怎麼寵愛別的女人。”
李鳳兒臉紅紅的。捏著拳頭捶了一下牆壁:“改天我找乾媽問問,叫她幫我配兩劑絕育的藥。”
這丫頭啊,狠起來是真夠狠的,不過,李鸞兒是真真放心了,李鳳兒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以後。就算是她嫁了人,也不會被人欺負。
這冬,又下了一次雪,就到了年根底下。
一進臘月,天就放晴,一天暖似一天。小店裡的生意卻一直不是很好。
無它,一進臘月,各家各戶都忙著過年的過活,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飯莊吃飯。
李鸞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