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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明樂安那一場比賽時，應天樞身體基本恢復了。
董小河叫她，她便跟著一塊去看了。
位置還是坐在董小河右手邊，不過左邊的人變成了萬遠山。
這下子有夠鬧騰了……應天樞一見這位置，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明樂安和誰打？”應天樞問。
董小河道：“明寶珠。”
應天樞回想了一下，才記起，這是明嘯天那個妹妹。
董小河曾形容她，“年紀最小，也最受寵”。
“哈哈哈哈哈明樂安別把這刁蠻丫頭打哭了。”萬遠山笑道。
“你討厭她？”應天樞好奇。
萬遠山撇嘴：“原本沒什麼感覺的，但從昨日開始討厭了。昨日我贏了她二哥，她在後臺指著我的鼻子罵，說我這樣的人也配贏她二哥，氣煞我也。今日等她輸了，我也要去後臺罵她！”
說罷，狠狠握拳，一副勢在必行的模樣。
應天樞想了想，叮囑：“別太過火。”
“我有分寸，”萬遠山不以為然，“我就笑話兩句，真招惹了這丫頭，她大哥要為她出頭，我不就嗚呼哀哉了。”
“開始了。”萬長風道。
應天樞連忙將目光放到擂臺上。
明寶珠先走上擂臺，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烏黑的頭髮挽成雙髻，穿著紅色勁裝，腰間掛著一把劍，顯得英氣而不失俏麗。
而對面的明樂安，穿著打扮一如往常般樸素，腰間鬼頭刀上的布條已經解開，顯出漆黑的刀身。
距離較遠，應天樞瞧不太真切。
不過他既然將布條解開了，那這刀應該是修好了。
明寶珠勾唇一笑，輕聲說了聲什麼。
明樂安面色微變。
應天樞微微蹙眉。
她只能勉強看出個口型，明寶珠大機率在說“賤\/種”。
董小河也皺眉：“這丫頭，嘴巴怎麼壞成這個德性了。”
應天樞看他。
董小河道：“為了偷聽八卦學來的本事，我會看一點兒口型。”
“那她說了什麼？”萬遠山連忙湊了過來。
董小河張了張口：“……她說‘賤種’。”
果然是一樣的結果。
萬遠山驚歎：“明寶珠這丫頭，敢情昨個兒還嘴下留情了啊。”
“開始打了。”應天樞提醒。
萬遠山立即縮回去，目不轉睛地盯著擂臺看。
雖然明寶珠態度囂張，但她似乎才晉升超凡境，根本不能與明樂安相較，只靠自己的靈技拖延比賽時間。
即便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明寶珠還是慢慢落了下風。
明寶珠怒瞪著對面的少年，不忿道：“賤\/人生下的賤\/種，看一眼就叫人噁心。”
明樂安沒有應答，只默默加快了攻擊速度。
應天樞看懂了個大概，神情愈加緊繃。
她瞥了一眼身側的董小河，好傢伙，眼珠子一轉不轉，顯然已經入迷。
“縱使贏了我，我爹也不會對你有半分喜愛。”明寶珠冷聲道。
明樂安道：“我不需要他的喜愛。”
“誰信你，像你這種人，恨不得一輩子扒著我們家吧。”明寶珠輕蔑道。
明樂安不說話了。
萬遠山伸手去扯董小河的衣袖，應天樞在他倆中間，身子被迫往後退了退。
“他倆嘰裡咕嚕說什麼呢，快給我說說。”萬遠山急切道。
董小河“啪”的一聲打掉他伸過來的爪子，正色道：“等會兒再說，正精彩呢。”
萬敢怒不敢言地將手縮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