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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舒口氣別大聲張揚,我絕對相信自己的學生不會亂來,所以我事先問過她是誰常給她‘零用錢’。”凡事講求證據,片面之詞不足以採信。
如果連自己的學生都不能維護妄下罪名,她也枉為師表。
許多的錯誤都來自先入為主的偏見,除非確有其事,否則學生的人格不容抹滅,他們也有他們的權利不受流言所傷。
“是家用,我朋友人在外地不方便照顧妻小,因此拜託我代他照料。”魏天揚慎重其事的說道。
數目並不多,斷斷續續三、五千予以補助,有時幫小孩子補習一下功課,天娜的母親從事大廈清潔工作,薪水雖不高但還能應付生活,因此需要他的地方不常有。
“我瞭解了,我會向其它老師解釋清楚,以免造成學生的心靈受創。”
一開始她並不打算接受班導的職責,當個代課老師意味她隨時能離開,她一向不是個戀家的女人,隨處都可為家。
住進了聯合女子出租大廈才有了安定的感覺,怕人煩的她在校長百般懇求下才勉強點頭,接下還不算難管的二年忠班。
她愛靜,不喜歡人潮,享受著一個人自在的生活,不願與太多人往來。
交友貴在知心,多而無益。
以前的她忙碌於各大城市中,很少有機會靜下來反省自己錯過什麼,她的世界除了音樂還是音樂,根本接觸不到音樂以外的有趣人生。
她只是受鋼琴感動於琴音回報的熱情,從沒想到要利用音樂大放異彩,或是成名。
鋼琴是她的生命,曾經。
但是當她發現自己的音樂被當成斂財工具時,跳躍的音符已在指尖死去,只剩下奄奄一息的低鳴聲,彈琴不再是最快樂的事。
現在的她進入音樂休眠期,簡單的彈奏些需要注入情感的小品,或是幫三樓的常弄歡及梅花居的沈戀梅譜些流行樂,名家的作品已由她的鋼琴上剔除。
不是她不想彈,而是一想到那醜陋的一面,她的手指就會不由自主的僵直,按下的琴鍵發不出流暢的音樂聲。
“是誰在造謠生事,未經求證任意散播不堪的流言?”簡直是黃蜂口,毒不可言。
方靜湖輕按他的手要他別激動。“公道自在人心,何必動怒。”
“我知道生氣於事無補,可是這樣傷害一個十五歲的女孩未免過份,她還有大半個人生要過。”不該由她承受大人的過失。
她笑意可人的輕碰他的唇。“這就是人生,不是嗎?她總要學著長大。”
人的一生不一定順順暢暢,有風有雨才生動,不然未免太過於枯燥。
如她二十歲以前的日子。
“你喔!為什麼那麼容易原諒別人的過錯。”他寵溺又莫可奈何的一撫她柔細髮絲。
“這世界上沒有聖人,原諒別人也等於原諒自己,誰能保證自己永遠不會犯錯呢?”她錯在對音樂太執著,忘了不是繞著她執行。
原諒別人也等於原諒自己?
愕然怔住的魏天揚仔細咀嚼著這句話,反芻的體會背後的含意,他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困太久了,遺忘原諒是多麼簡單的事。
但做錯事的人是他,別人肯毫無芥蒂的原諒他,並展開釋放的胸懷予以歡迎?
他不知道該不該放開心中的罪惡感,她的一席話敲開他灰色心房的大門,微露的光亮注入一股生命,滋生的希望如雨後春草迅速蔓延。
“就是說嘛!犯了錯也可以改,某些人偏偏耿耿於懷記在心裡,自以為是大聖人要萬人朝拜。”哈!瞪吧!他早就量好安全距離以防
“暴徒”偷襲。
“你的朋友?”若有所思的方靜湖表現出疏離的意味,她不喜歡油腔滑調的陌生人。
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