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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那個帆船皮滑艇中心……很贊吧？哈哈。我也沒玩過皮滑艇呢……啊，錫恩來了，回頭聊哈。先這樣，掛了！&rdo;
還沒來得及開口。
笑笑沮喪地折回廚房。
小惡魔坐在桌邊咬一根胡蘿蔔，斜著眼睛打量她。
&ldo;僱我。&rdo;笑笑說。
&ldo;‐‐在床上？&rdo;
&ldo;我可以給你做飯。&rdo;笑笑迅速說，&ldo;寫作業，打掃房間，除了上床以外的任何事情。我要求一小時十刀的工資，為你工作五十小時。你付我五百。怎麼樣？&rdo;
小惡魔帶著一種惡作劇得逞的笑容打量笑笑。以一種不加掩飾的貪婪目光，上上下下地掃視她。笑笑如有針氈。
&ldo;做飯？每天？&rdo;
&ldo;是的，除了上課時間。&rdo;
&ldo;打掃房間？隨時？&rdo;
&ldo;是的，除了上課時間。&rdo;
&ldo;除了性以外的任何事情？&rdo;
&ldo;不能違反法律法規，不能違背社會道德。&rdo;
&ldo;成交。&rdo;小惡魔高興地說，撕了一張廚房用的手巾紙，扔給笑笑一支筆，&ldo;把剛剛說的話寫下來。我們簽合同。&rdo;
笑笑在紙上寫條款。小惡魔拿出支票簿，寫了一張支票。
&ldo;你的名字怎麼拼？&rdo;
&ldo;方含笑。&rdo;她說著把自己的漢語名寫下來，再用拼音拼寫一遍。
&ldo;所以你的朋友叫你……siiu？&rdo;
&ldo;笑笑。&rdo;
&ldo;ou？&rdo;
&ldo;笑，笑。&rdo;
&ldo;siao，siao？&rdo;
&ldo;……嗯。對。&rdo;
他遞過來一張支票。金額寫著五千美元。
&ldo;五……千？&rdo;
&ldo;是的。&rdo;小惡魔露出惡意滿滿的笑容，&ldo;你要給我工作五百個小時。siao，siao。&rdo;
&ldo;……&rdo;
竟然就這樣簽了賣身契。
不過，五千美元的話，接下來十個月不用擔心房租了吧？十個月以後，也許能找到一份帶薪實習吧？
只要能找到工作，一定能還上錢。
&ldo;謝謝。&rdo;笑笑接了支票，由衷地說。
&ldo;你不會想謝我的。&rdo;小惡魔很有自知之明地笑。
凌晨兩點半被敲門聲吵醒，笑笑終於意識到，小惡魔說得對。她真的不會想謝他。
&ldo;我要吃，胡蘿蔔鹵豬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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