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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時很痛麼？&rdo;

&ldo;那時候神智已經不清楚了，所以其實沒有太大感覺。&rdo;雖然這樣說，回想起那些資訊素失控卻無法解脫的日子，楚其還是忍不住向後瑟縮了一下。

威廉撫摸著他的後背安撫著，開口繼續問道：&ldo;在我來之前，你是怎麼解決的？&rdo;

&ldo;我住的旁邊有個湖，湖水冰冷徹骨，實在不行了就去泡一泡。&rdo;楚其淡淡回答，聽起來並沒有多難忍受，但實際上損耗的卻是資訊素的濃度。如今的楚其看上去仍然是血統純正的oga，但實際上已經失去oga的生理功能了。

大概是想到了這一點，他又開口補充道：&ldo;至少在沒有抑制劑的時候，不至於像那時候那樣了。&rdo;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畢竟起來，他覺得現在這樣似乎還不錯。

威廉沉默下去，他此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即便楚其不能生育他也不會放手了，但這樣荒謬的局面竟然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想起來還是有些難以釋懷。許久，他突然開口道：&ldo;你原來不是第一大學的客座教授嗎？回去以後，你再去那裡做學術吧，我想這大概是你喜歡做的事情。&rdo;

楚其愣了一下，他知道威廉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也準備好了接受一切質疑和處置，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竟然這樣輕描淡寫地就翻過了這一頁，可想而知威廉背後經歷了怎樣的心理壓力和思想鬥爭。

一瞬間淚水溢滿眼眶，楚其深吸一口氣，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緒說：&ldo;我並不值得你這樣。&rdo;

威廉輕嘆一聲：&ldo;說起來也不能全怪你，這件事，算是當局為六十年前的政府行為買單吧。然而帝國是我父親的，並不是我的，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你做你喜歡的研究，說不定還能為社會發展繼續做出貢獻，不需要有什麼負擔。還是，你更喜歡當演員？&rdo;

楚其含淚搖了搖頭：&ldo;我已經沒有什麼想做的事情。&rdo;科學研究需要大量的腦力活動，如今的楚其已經不適合這種工作了，而與威廉在一起，混娛樂圈到底有失端莊，好在他還有當初賣專利的一大筆錢，用來養老綽綽有餘。

威廉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剛要說些什麼，忽然間通訊器尖銳地響起，一接通就聽到阿爾傑焦急的聲音。

&ldo;將軍您快回來吧，跟海盜軍團的談判是拖不下去了。那個船長親自率軍到我軍陣前，說您再不露面就直接開戰了。&rdo;

威廉眉頭微皺，沉聲道：&ldo;我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真要打你們也不必等我。&rdo;雖然帝國軍並不會怕了誰，但是主帥不在多少會影響士氣，倒讓那個船長鑽了空子。

待通訊中斷，楚其忍不住小聲問道：&ldo;是不是非打不可？&rdo;

威廉定定看了他一陣子，開口道：&ldo;之前我跟海盜船長提出，想要你，拿中央星系來換。&rdo;

楚其一愣。

威廉也不管他是驚訝還是失望，直接說下去：&ldo;如今他達成了條件前來換人，必然會有一戰。我不管你過往的經歷，也不管你現在的意願，你是我的，我不會讓給任何人。

&ldo;如果可以，我想跟他直接談談。&rdo;楚其突然開口建議。

威廉斷然拒絕，並且語氣中帶了一絲惱怒：&ldo;難道現在你還想著別人？&rdo;

楚其飛快地搖著頭說：&ldo;如果哥哥只是為了我的安全，我想可以跟他解釋清楚，未必要走到戰爭那一步。&rdo;

&ldo;哥哥？&rdo;這次輪到威廉愣住了。

&ldo;愛德華是羅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