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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表面斯文敗類實際上畜生不如的嘴臉,她就覺得生理和心理好像被玷汙了一樣,噁心得要命。
見她越說越激動,霍然忙把人拉到沙發上坐下,一邊哄著她喝點水一邊在後背幫她順氣。
“那個眼神真的,我感覺我的眼睛被強姦了。”
她越想越氣,“哐”地一聲把杯子砸在茶几上,抓起抱枕就是一頓亂錘。
霍然很少見小姑娘如此生氣,一時間也沒說話,讓她把內心的怒火都發洩出來,自己才好繼續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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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抱枕打得不成樣子,林茉才放過那團可憐兮兮的棉花,氣還沒完全消,一股莫大的委屈卻湧上心頭。
“憑什麼呀……”她靠在霍然胸前,眼淚控制不住地滑落。
憑什麼女人在職場一定要依附男人?
憑什麼女性就要受到職場性騷擾?
那些男的憑什麼都那麼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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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林茉接二連三地受到委屈,對什麼事都胸有成竹的霍然,在這段時間內竟生出幾分挫敗感和無助。
看著在自己懷中宣洩情緒的小姑娘,他只是本能地將人抱住,卻不知該如何安慰。
女孩像是察覺到了自己的情緒,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握住自己的手:“我沒事……你讓我哭完就好了。”
“想哭就哭吧。”
他將人壓在自己懷內,將自己的大衣當成毛毯把她裹住,既然不知該用何言語安慰,那肢體語言就是最好的安慰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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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茉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哭完基本上就沒什麼事了,更何況現在還在工作室,即便辦公室隔音,終歸不是自己家裡,情緒還是要收斂一些。
她緩緩坐直了身子,望著眼前被自己哭溼了一塊的西裝外套,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回去乾洗就好了,眼淚而已。”
霍然揉了揉她的腦袋,隨後抽了張溼巾幫她擦乾了臉上的淚痕:“告訴我那人的名字,我讓人留意。”
林茉知道,霍然這是又準備替自己出面解決了,只是現在她有些遲疑:“會不會太牽累你了,畢竟你不是這個行業的工作者。”
“難道就任由著這種人欺負你和你的團隊,而我作為你的男人卻什麼也不做?”
霍然的話有些強硬,在林茉聽來甚至是有些慍怒的。
她搖搖頭,重新靠回男人的肩膀:“你除了公司的事情,現在還要照顧我,我只是心疼你,怕你太累了。”
“照顧你,不會累。”霍然在她唇角親了親,緩緩摩挲著她的唇瓣,“所以,告訴我好嗎?”
“他叫餘素,剩餘的餘,素質的素,好像是什麼藝術創作協會的副會長。”林茉說,“一般我們不會太深入調查客戶,除非是要深度合作的,畢竟我們這一行大部分是客戶選擇我們。”
“沒事,知道名字就足夠了。”霍然立刻給遲越打了個電話:“幫我查個人,叫餘素,剩餘的餘,素質的素,越詳細越好。”
“是,我馬上去查。”電話那頭的遲越立馬應下。
緊接著他又補充道:“還有,派人盯緊他和榕城各個藝術協會,一旦發現任何對夫人以及她工作室不利的地方,立刻處理掉。”
“好的,我立刻吩咐下去。”
幾句話的功夫,霍然就解決了一件看似棘手的事情,林茉雖還沒完全放下心來,但也覺得安心了不少。
她反手握住霍然的手細細把玩著:“有小霍總這樣的老公,我上輩子可能是拯救了全世界。”
霍然輕嘆一聲,臉頰貼了貼她微涼的髮絲:“多謝夫人誇獎,只是希望夫人後面可以多依賴我一下,什麼事都你自己扛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