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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了楚潯的身份,也忘記了自己之前所做的決定,她頗為小女兒姿態地咬了咬下唇,抽身往身後退了一步,想著自己忍了三天不去見她,是不是讓她覺得自己怠慢了她?
她,只是突然對楚潯一見鍾情,覺得太唐突了些。
是了,她見到楚潯的那一刻,聽她說的第一句話,她就感覺到,心臟缺失的地方重新補滿。
她心動了。
她對一個女子,心動了。
按照禮官的安排,楚熙等著白晚把手裡的印綬捧給她。
白晚捧著印綬往她這邊遞過來,楚熙正要接了,卻聽見一聲冷笑:“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真是讓我所料未及。”
楚熙抬頭看她,不明所以。難道白晚還記著小時候打架的事?呵,難怪自己一見到她就渾身不對勁,原來是不喜她斤斤計較的性子。切,找天子改宗牒變成男子有何用?假鳳虛凰而已,她如今以女子之身封侯,可比這白遲暮更勝一籌!
“孤也不曾想到,白大人竟然也有一日要捧印綬奉給孤。”楚熙也純屬喜歡挑釁,沒有什麼意思,就像小兒爭著意氣罷了。
白晚可不這麼想,她臉色一變,目光冷冽地看著楚熙,壓低聲音道:“今日本官捧的是秦侯的印綬,只怕他日,捧的就是秦侯的人頭!”
楚熙微微皺眉,下意識偏過頭去看楚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白晚的敵意是來自楚潯。
莫名其妙。
楚笙見白晚退了回來,而印綬已經被禮官接過去,便挺胸抬頭,昂首闊步地把禮器捧到楚熙面前,老成地學著禮官告訴他的步驟道:“小皇叔,立國開府乃為君王,小皇叔定要親政愛民,護我大陳江山!”
楚熙也不把楚笙當小孩看,嚴肅道:“小皇叔必然做到!”鄭重其事地把禮器接過來,然後轉身,捧著禮器高聲道:“今日孤立國為君,此為天授,陛下之恩,百姓擁戴,從此孤定會上保天下,下恤生民!”
群臣拜倒,高呼主公千歲。
之後,楚熙按理大封群臣,並且設下宴席,與民同樂。
鳳凰閣。
“別來無恙,秦國師。”楚潯淡淡地開口。說是問候,卻沒有半分想要她回答的意思。
“長公主殿下越發清冷了。”秦淮微微一笑,坐在楚潯面前。
楚潯半垂著眼。
秦淮撲哧一笑,給自己倒了杯茶,聞著飄散在空氣中淡淡的茶香,不由陶醉道:“好茶!殿下手藝不曾退步半分吶。”
楚潯伸手捏著茶壺,提起來,給自己斟了一杯,輕輕放下茶壺,也不飲用,把茶盞蓋上。
“殿下,我知道你不欲與我多講。”秦淮倒是十分坦然地道出尷尬,一杯茶幹了,又倒了一杯,手下不停,嘴上也不歇,“殿下可看出來了,子錦與往常有何不同?”
“啪——”楚潯把茶蓋蓋得重了些,面若寒霜地盯著她。
“秦國師,當真是手段高強。”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冷冷的殺機,幾乎可以看見被凍結的冰渣子。
捏了一顆小果子,放進嘴裡嚐了嚐,皺著眉頭嫌它不甜不酸,也就楚潯吃得下。聽見楚潯這句“誇獎”的話,秦淮露出微微驚訝的表情:“難道殿下以為明月會把毒藥給子錦吃?殿下可真誤會明月了。子錦病弱乃是心病,可不是明月的丹藥害的。”
楚潯冷笑:“你當初應我,而今子錦這副體弱多病,你說不是你,秦國師覺得本宮信麼?”
自是不信。秦淮在心底道。其實楚熙身體這麼差,到底是不是丹藥的問題她自己也不知道,這麼久了不但沒有要好的意思,反而更加嚴重,真不知道哪裡不對了。她曾經幾次看見楚熙在煉丹房睡著,開始以為是太累了,後來有次她在煉丹時和楚熙說話,楚熙就突然昏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