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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將自己逼到了死地,將她利用的徹底,以為她又會離開,然而她留下了。
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與她在一起的日子總是快樂,幾乎讓我忘了有仇未報,真想與她在那間餛飩店裡相伴到死,然而局布到這裡,我已收不了手。
小昭,你能陪我到底嗎?
墓室中,她臨死一刻說愛我,吻住我的時候,我忽然覺得這樣死了真好,什麼仇恨,什麼恩怨都不重要,我只要她對我的嫣然一笑。
可惜大難未死,我們就此找到了圖坦國的金礦,那個冒充我父親的人也死在了墓中,似乎一切都已結束,可我心裡卻知道遠未結束。
陳宮死時對我說:我是一個宮女的兒子。
那麼李欣鳶呢?尚書之女,將軍的身份,怎麼可能是我生母?不是我生母,又是誰?
我仍然在試,就如當時我不信她是我母親那樣,我不信她真的與我毫無關係,然而她畢竟中套了,為了金礦她終於顯形,與尚書一樣邪惡。
我冷冷的笑,一瞬間我嚐到了失望的味道,她終是對準我心口刺來的利劍。
潭河之內,已是生死邊緣,我來不及與小昭說聲永別便被扯入萬丈深淵。
那是無數掘金者的墓地,我被李欣鳶的白綾扯下,卻幸運的因為那丈白綾掛在崖間突起的石上,我與李欣鳶命懸白綾兩端,晃盪在生死之間。
無數毒蛇向我們爬來,小昭不肯收下的黑玉此時發揮了作用,毒蛇瞬間將李欣鳶咬死,而我雖然倖免卻在苦不堪言。
忘了是怎麼爬到崖壁,剛觸到崖壁的一瞬我已無力,墜入崖底。
崖底屍骨滿地,我看到了吳儂的屍體,屍體已成白骨,然而一直懸在她腰間的從不離身的白玉我卻認得。
她早已死了嗎?那方才替舒沐雪被扔下崖去的吳儂又是誰?難道我也有了幻覺?還是她的魂護著舒沐雪?
我撿起那塊玉,放在懷中,如能出去,我一定將它送到舒沐雪手中。
跌下崖時我摔斷了手臂,白骨中我忍著傷尋找出路,神魂迷離間我聽到了水聲,尋到那方水時,我已離死不遠,人未站穩,便跌入水中再無知覺。
我想我是順水而下,因為醒時已不在谷中,救我的那個人說我已經昏迷了五天,被水流衝出時不斷撞上河中石塊,全身骨頭碎了好幾處,估計再也無法下床行走,如果我想死,他可以殺了我。
我不想死,我還有一個人想見,我對那個人說。
於是,他救了我。
後來我才知道那人也是慕容家的人,看來我此生都要與慕容家的人糾纏不清了
番外二 關於洞房
熙元之東,群山圍繞,山中有湖,湖旁有草屋,就是我和小丁居住的地方。
分屋而居。
再次拍開攻向我的狼爪,我看著某人抓不到我的手,只好抓著我衣服的飄帶扮可憐。
“小昭,你到底何時肯嫁我?再等,我們就老了,什麼事也做不要了。”
我回頭瞪他,他馬上改口:“是我老了,什麼事也幹不了了,”說話時手已經從飄帶再次攻佔到我的手上,然後用力握住,“小昭,雖然你現在極醜,但山中只你一個女人而已,還每天在我面前出現,你要體量我做男人的難處。”說著用力在我手上親了一下。
“還有母猴子。”我指著旁邊樹上,正對著我們呲著牙的畜生,笑道。
小丁一怔,還當真看過去,又回頭看看我,想了想,道:“雖然你比那母猴長的差了些,但我還是決定要你。”
“耿千柔!”我撲上去一陣捶打。
他笑著任我打,可能我打得有些重了,他輕輕的咳起來,我馬上住手,打他的手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