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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換了你可以透過嗎?”
他將腦袋扭成撥浪鼓:“你呢?”
兩人頓時感到一陣陣慶幸,木頭人算什麼……針扎算什麼……三人四手四足算什麼……我們接受考試時的考官任何一個都比她厚道……馬基、絃音,我當時偷偷罵你們是我不好。
生與死
辛辛苦苦準備多年,誰願意自己被第二關就刷掉?即使是被暴力威脅也不行!
考生們開始騷動了起來,門琪以美食獵人的身份堅持不低頭,這種不合理的結果就連我們考官都有些看不下去,於是將這件事報告給尼特羅會長,多年沒出動過的他衡量再三,決定去第二考場給門琪收拾善後。
從小一直很尊敬尼特羅會長的門琪,這時終於低下了頭,承認自己出題過於偏激,於是考題更換成水煮蛋,勇敢的考生大多都透過了這關,唯有我和裡伯在對著監視器流口水,趕緊打電話讓門琪給我們帶些來。
第三關考試隨著考生們登上飛艇,即將啟動,在休息室休息了好些日子的理伯,也要回去他心愛的工作崗位上,由於幾天來大家有共同看熱鬧看得盡興情誼,他走前熱情地邀請我:“請你去陷阱塔吧,最精彩刺激的表演都在那裡,絕對值得一看。”
我覺得他說得好像在邀請人去看電影或看美術館一般……
女人本質上都喜歡看熱鬧,我也不例外,對於他熱情的邀請我立刻一口答應了下來,並在心中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那裡很危險,我要幫歐莉亞婆婆看著小杰。
至於在陷阱塔這種封閉的地方,看見小杰遇到麻煩該怎麼處理,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類。
高大殘舊的陷阱塔,和我十年前見得沒多大區別,高聳如雲,周圍盤旋著食人魔鳥,只是牆壁上的青苔多了幾分。除了樓底選手結束後的休息室出口外,我沒看到任何入口,理伯見到我的疑惑,只是詭異地笑笑,然後在塔下打了個電話,一根繩子從十米高空中垂下,將我們接上去,牆壁上的兩塊石板開始移動,一個僅供一人出入的小門出現在我們面前。
“歡迎你來到我的地盤。”理伯帶著我穿過陰沉的監獄,血的味道瀰漫在黑暗中,犯人們見到有女孩子到來,起了一陣喧譁,鎖鏈在鐵門上敲擊,他們興奮地說著色情話,笑聲此起彼伏。
理伯冷冷地“咳”了一聲:“我應該把你們誰送去西索那條路?”
犯人們頓時鴉雀無聲,良久後,過道的一段傳來一個充滿殺氣的聲音:“沒必要讓他們去,我去!”
我看過去,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男人從黑暗中踏著穩健的步子出現,他腰間別著幾把鋒利的彎刀,雙眼刻滿決心:“理伯,我要復仇。”
一直玩世不恭的理伯此時露出了惋惜的表情:“何必呢。”
“你認為我還是不及他?”
“是的,你不及他。”
“哈哈!!!”男人彷彿聽到什麼有趣的事一樣大笑了起來:“就算我不及他又怎麼樣?被小丑在生死戰中,當垃圾一樣放一條生路!!這樣活著又很榮耀??”
“不想多說,如果你已經有覺悟的話,那就去吧。”理伯轉頭離開,我跟上了他的步伐。
“理伯,謝謝你,我一年來修煉進步了許多,也許這次拼上性命,會有一線希望。”
理伯只是邊走邊搖頭。
離開很遠後,我問理伯:“他不可能贏的,實力明顯不是一個級別。”
“他是我的好朋友,”理伯沉默了很久後才回答:“這一年每天過得生不如死,唯一的目標就是將西索打倒。”
“所以你讓他去送死?”
“對有些人來說,死比活著好。”
人真的是一種很有趣的東西,有些人活得比死還痛苦,卻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