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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口氣，扯起嘴角露出個難看的笑容，&ldo;哥，你要我理解，好，我理解。&rdo;
劉壕眉頭鬆開，露出個笑容：&ldo;我就知道雨芬最……&rdo;
啪‐‐
&ldo;可我不會原諒你。&rdo;她收回手掌，顫抖著手將胸口的白花和胳膊上的黑紗取下，眼淚落下：&ldo;這些東西，我也不配戴。&rdo;
摸摸刺痛的臉頰，劉壕轉頭，仍對她笑得溫柔：&ldo;氣出了嗎？要不要再來一下？&rdo;
&ldo;不。&rdo;她搖頭，遙遙望一眼墓園的方向，狠狠閉眼，轉頭看向梁舟，目露哀求：&ldo;讓我和餘疏林說說話吧，我就是想知道子修最後說過些什麼，求你……&rdo;
&ldo;別求他。&rdo;劉壕皺眉，去扯她的胳膊：&ldo;樑子修那麼渣，最後那幾個月又天天對著電腦，早瘋了，哪會說什麼。&rdo;
&ldo;你放開我！&rdo;劉雨芬尖叫著甩開他的手，情緒瀕臨崩潰：&ldo;他壞，你要報復他，可以，可你為什麼要害死他！&rdo;
劉壕看看自己被甩開的手，臉沉下來，抿唇不說話。
梁舟冷眼看著他們的爭吵，回身牽住餘疏林，低聲說道：&ldo;走吧。&rdo;
餘疏林扯住他，搖搖頭，上前兩步，從口袋裡掏出p3，塞到劉雨芬手裡：&ldo;當時我被抓時，身上裝了定位器和錄音裝置，我把那段音訊匯出來放在這裡了，他最後說了什麼，你自己聽吧。&rdo;那微型錄音裝置之前被警察拿走了，前幾天才還回來，他匯出音訊本來是想當證據鎖著的，沒想到會用在這裡。
劉雨芬顫抖著手握緊p3，抬頭看他：&ldo;子修他……走得時候痛苦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他搖搖頭，頓了頓，補充了一句：&ldo;我想他是愛你的，他說過，要搶到榮華和榮光，然後堂堂正正的去娶你……他覺得你能讓他幸福。&rdo;
&ldo;堂堂正正……堂堂正正……他說他要娶我？他要娶我……不是為了錢，只是想娶我……&rdo;劉雨芬握緊p3，終於情緒崩潰，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她愛的男人也愛她，夠了，這就夠了。
&ldo;走吧。&rdo;餘疏林最後看她一眼，牽住梁舟的手，轉身，朝停在不遠處的汽車走去。
在上車前，梁舟抬頭，看向蹲在地上安慰妹妹的劉壕，垂下眼，上車，側頭看看情緒不高的餘疏林，發動了汽車。
那劉壕，在某方面來說，也是個可憐人。
幾天前，醫院病房裡。
情況好轉的樑子修正坐在病床上疊星星。
&ldo;梁先生，有朋友來看你了。&rdo;警官開門說了一句。
他側頭，看向進門的人，表情動了動，捏著星星的手握緊：&ldo;劉……壕……&rdo;
表情溫和的男人點點頭，在床邊坐下，關切問道：&ldo;好點了嗎？&rdo;
樑子修抖了抖，沒說話。
&ldo;樑子修，你看，你失敗了……&rdo;他語氣柔和，說的話卻冷酷：&ldo;現在梁舟已經開始往我身上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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