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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太太腹誹:看看一個男人的面板能有多好,這相貌這氣度,還有手指上了不得的黑玉扳戒,什麼來頭?應該早一個月跟阮蓓提自己二兒子,之後是沒機會了。
楚勛臉色比剛才青白,額頭上滲出細汗。外套沾了水漬,買的那瓶汽水見底了。
郝太太說他很是咳嗽一陣。
阮蓓看得不由發虛,她以為楚勛只是不喜歡吃辣,而非忌辣。她只想算帳叫他嘗嘗厲害,更沒想到他會把一整碗都吃完,以為頂多挑幾口就放棄了。
他說對她一見鍾情,明知有坑也跳。
可她眼裡的這男人,冷峻沉著,並不像個衝動的。
阮蓓複雜地關切道:「楚勛你還好嗎?要不要去買點胃藥?」
大半夜的上哪買,犄角旮旯裡車都打不到。
楚勛掀起眼皮,淺笑睨視,蹙起的眉宇還餘有痛意。他剛才的確胃如刀剜,搐得冒汗,但他的這種反應更多是心理上的應激。
本打算離開了,房東不由分說把他扯進來。此刻看到女人站在泛黃燈光下的嬌影,又尋思不想走。
喑啞道:「一陣就過了,你給我煮碗米粥就好。」他言語磁性,帶著冷鬱的祈求。
哎呀嘛,郝太太最見不得年輕俊俏的男人這樣,平時看個電影海報她都眼花半天。更何況還是有錢有勢的。
接連地推搡阮蓓:「快呀,人家公子都說只要一碗粥,胃難受擔心出人命的,去煮點粥化一化。」
阮蓓還沒被搡動,男人已經抬腳上樓梯,她只得把楚勛帶到了自己房裡。
她住在二樓和三樓拐角的亭子間,開啟門就是狹窄的臥室。迎面是她一米一的小床鋪,淺綠色的滿天星床被和枕頭。旁邊小桌臺擺了鏡子等小物,三十幾厘米小衣櫃,在牆和櫃之間系條繩子,用來掛衣物和毛巾。書則是摞在枕頭旁。
雖然幾平米,卻收拾得乾淨而,彌散著她特有的淡淡花茶香。
男人一入內,似把空間都佔去更多。阮蓓也不窘,大方說:「只有一把矮凳,你坐在床沿吧。」
楚二爺脾氣溫和,臉上雖仍有被耍弄後的冷凜。他把外套搭在她床架,睇見她桌上有個木質相框,照片是個圓臉的戲裝少女,一雙杏眸畫了眼線,挑著靈動的魅惑。他問:「這是你?」
阮蓓答:「是及笄時候照的。那時還有嬰兒肥。」
他噙唇笑:「現在也有。」剛在樓下說過直白的虎狼之言,什麼情-欲]盛的,轉頭他又復了一貫的清貴疏雅,讓人放鬆。
這個男人收放自如。
阮蓓不理他,舀了兩把米去煮粥。
門外走廊的小煤爐可以生火,還有水龍頭,用起來挺方便,平時她也經常自己煮撈點兒青菜米麵。
楚勛抓過阮蓓的英語課本,裡面有她做的筆記。字跡娟秀而冷柔,亦如她的人。
他饒有興致翻看幾頁,又拿起新買的電影畫報覽閱。
等阮蓓煮好粥進來,看到楚勛已經仰躺在床上,睡過去了。
自從被弄去委局,直到放出來這幾日,楚勛接連沒真正熟睡。這房裡女人的清婉酥香,莫名帶來踏實感,竟閤眼睡得相當安逸。
他的眉骨深刻,鼻樑高挺而唇線分明,仰躺著的喉結聳動,愈發勾出那抹叫阮蓓危險的蠱惑。
「粥端進來了,起來喝嗎?」她沒扯醒他,便把旁邊的被子蓋上一角,自己坐在床沿看書。
楚勛聽見紙頁翻動的窸窣響,睜開眼醒過來,問道:「幾點了?」
阮蓓看看手錶:「近一點半,我把粥給你晾好了,你吃了走。」
是香稠的米湯,剛好不溫不涼,喝下去中和打工泡 舒適。
楚勛把碗放回小桌上,瞥了眼剛才躺過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