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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繆爾聽話地坐在床邊,“您能喊一遍這個名字嗎?”
無法被人類捕捉的血腥氣散在空氣中,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無形的網,困住了她的理智。
“您能……”
咔嚓……
是理智崩斷的聲音。
唐念眼神渙散,一言不發,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腕。
沒用多少力氣,少年就順著她的意圖向她靠近,離得近了,聽到她低弱的聲音。
“餓……”
“什麼?”他聽不清一樣垂下頭。
黑暗中的細絲物質再一次沸騰起來,為他的偽裝感到不齒。
髮絲貼著耳際擦過,少年微微睜大眼睛。
溫涼柔軟的觸感落在脖頸上,如帶著銳刺的果凍從肌膚上滾過,細細密密啃噬將那塊白皙的面板染紅,挑開了原本已經止住血的傷口。
他一僵,啞聲喊。
“夫人……”
沒有人回答。
安靜的房間,只有隱晦的水聲響起。
甜的。
好甜的味道。
唐唸的理智早已土崩瓦解。
現在只剩下掠食本能,如操縱傀儡的牽絲線。
他的味道比想象中的還要美好,唐念無法剋制地將手搭在他的腰上,站在他張開的雙膝之間,這樣猶覺不夠,想離獵物更近一點。
少年坐在床上,她站在床前,垂下頭曖昧地啃咬滲血的脖頸,倒影落在窗戶上,像極了親吻。
塞繆爾看著那道影子,有些失神。
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親吻。
因為尖牙正胡亂嘗試著刺破面板。
試圖挑破他迅速癒合的傷口。
塞繆爾顫抖著,眼下泛起溼潤的紅暈,微不可查地嘆息。
她還沒學會進食罷了。
幾乎貼在他懷中的女性攀附上來,勾著他的脖子,牙齒劃過破皮的傷口,在焦急地尋覓什麼。
明明還是個少女呢,怎麼會叫夫人。
明明看起來那麼幹淨,卻是半隻腳踏入墳墓的鰥夫的新夫人。
臉上褪去了一貫如面具般的脆弱無害,灰紫色的眼眸微微下垂,露出藏匿起的鋒芒。
在唐念看不見的地方,少年整個人的氣質有了微妙的變化,他不再慌張,不再小心翼翼,像一柄像開了封的寶劍,散發著冰冷鋒利的氣息。
“不對哦。”
他按住企圖扒開他衣領的唐念,掌住她的後脖頸。
輕而易舉控制了她的行動。
年輕的女性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
“要這樣。”
少年嗓音溫柔。
託著唐唸的身體站起來,抬手拉上窗簾。
她大概還不知道,日光會灼傷她的面板。
昨天他只是試探她,沒想到她真的對自己的身份一無所知,竟然還去傻傻的為他開啟窗戶。
又是從哪裡來的奇怪靈魂。
那個從房間裡奪門而出的花匠,估計已經壓制不住暴露原形,藏在哪個角落裡,瘋狂的舔手上沾上的血跡了。
少年’嘖’了一聲,眉宇間露出一絲厭煩與困擾。
他不用說什麼,黑暗中翻滾沸騰的瀝青狀物質已經迅速朝走廊蔓延。
如他所料,那個粗獷魁梧的花匠正跪趴在樓梯的夾縫間,面容貪婪的舔舐著手指。
粗糙的面板被他舔的溼潤髮亮,他的眼神已經完全變成了狂化的赤紅色,醜態畢露,尖牙刮爛了手上的面板,竟然開始啃咬自己。
蠕動的黑色物質蔓延到他身上,凝聚出細長的如針一般尖細的黑線。
下一秒,輕盈無聲的從他太陽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