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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即使拿不到，那位怨怪的也是顧部長，kr這份情，仍然是乘了。
左右都是賺，kr這手算盤打得真好。
而一個無多少經濟大權的人社副部長，能讓kr如此花心思，還派了季鬱彤親自上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藉此討好重視他的正部長，這也是很多人最容易想到的點；第二則是這位副部長會在社保金改革試點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kr又不是搭不上部長這條線，這種迂迴戰術效率太低，效果還不確定，季鬱彤絕對不會這樣幹。」章牧之斷言，「只有第二種可能，在社保金執行上，這位副部長比部長還有話語權。」
「只是這樣……」章牧之頓了下，看向周奚，在她眼裡看到了相同的定論——
這期專案絕對有問題，否則kr不會半途放棄。
當然，可能有人覺得，會不會是kr後來發現判斷失誤，這位副部長根本起不到作用？章牧之和周奚的答案都是絕不可能，首先以kr的人脈資源，押錯注可能性極小；其次就算押錯注，這種勢利眼的做法既得罪人又倒口碑，不可能這麼幹。
能讓他們放棄，肯定是別有原因。
雖然這個專案鴻升志在必得，但章牧之決定謹慎一些，「晚點我再查查這裡面的門道。」
周奚點頭，突然問，「你覺得昨晚寧延同於瑞豐會面是做什麼？」
「總不會是單純敘師生情。」章牧之淡淡一笑。
多年的行研經驗練就了章牧之善於看到冰山之下的本領。
在a大任教的於瑞豐突然來了青州，同一時間社保的顧部長也在，兩人還湊巧前後腳到金融中心，都是乘坐青州的公務車；而另一方面，季鬱彤既不是寧延的私人助理，又不是同門，卻和他一起接待恩師於瑞豐，而她還曾主導示好關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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