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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此次又不是比修行來了,論治國之策,文學經典,我國子監才是大應朝堂未來中流砥柱。”
儒生面色充滿不忿。
沉默一陣,林師兄拍拍對方肩膀,道:“別想那麼多,好好準備即可,我們的人都提前半個時辰到場等待。”
晚間。
林師兄來到集會宴地點,房間內已有六七名學子就坐。
見狀,他從懷中掏出一隻巴掌大的瓷瓶,拔掉瓶塞,放於桌邊。
見到林師兄,各位學子一同起身。
趁著蘭真卿還未至,在場學子先行暢所欲言,商量著一會怎麼刁難於他。
少頃,其中一位儒生突然倒地,眾人連忙上前檢視。
而後,數分鐘內,剩下幾人紛紛下餃子般倒地不起。
包括這位林師兄。
畫面就此中斷。
……
大理寺。
三人正端坐於內堂,相顧無言。
坐在首座的是一名中年男子,穿著正式官服,面色沉重。
端起一旁放了不知多久的茶水,輕抿一口,察覺到已經變涼,又放回原處。
男人名為曹正言,時任大理寺少卿。
下首一側坐著兩名女子,其中一位身著玄色貼身輕甲,肩後白色霞帔,一頭齊肩短髮,劍眉高挑,五官標緻。
孟硯秋,來自奉天司,被派遣與大理寺合作,調查國子監命案。
奉天司,由大應皇室一手建立,專門保衛皇室與京城,同時還有軍事諜報與監察百官的職責。
曹少卿率先開口:“孟司使,敢問是否發現蘭真卿的蹤跡?”
輕甲女子搖搖頭,道:“我的人剛向我彙報,說是當晚有人看見一名白袍儒生匆匆從東城門離開,具體去向不明。”
說著,她從懷中掏出一封密報,向曹少卿的方向屈指一彈。
二人相聚五六步遠,紙張卻並未落地,反而懸浮於空,似是被什麼力量託舉著,轉眼就飄到曹少卿手邊。
接過密報,曹少卿低頭看了一陣。
隨即抬起頭,一手將紙張用力攥成團,拍在桌上。
臉上壓抑著怒氣。
輕甲女子彷彿沒看見一般,掏出白布,輕輕擦拭著手中的匕首。
刀身被擦得透亮,如同銀鏡一般,映出她英氣的臉龐。
也不怪曹少卿發怒,距離命案發生已經三天了,破案期限已至,若再無法捉拿兇手,明日必然受到陛下責難。
這時候再有政敵藉此攻訐,他剛坐穩的大理寺少卿之位,恐怕就要易主。
而密報上通篇就透出四個字:找不到人,如何不讓曹少卿心急如焚。
但他也知道,連奉天司都找不到的人,憑他手下那些衙役,更是沒有可能。
這也是讓曹少卿最難理解的地方,區區一個讀書人,究竟有何本事逃脫奉天司的追捕。
似乎看出了對方的疑惑,輕甲女子輕嘆一聲:“你要知道,這個蘭真卿是明知書院的學子,師承....裴公。”
曹少卿立刻懂了。
難怪大批人馬出動,愣是沒有追蹤到對方的蹤跡。
裴公的弟子,即便修為低微,本領也不可小覷。
“安寧淵審問的如何了?”曹少卿話鋒一轉。
輕甲女子道:“沒有收穫,他還是堅稱對方只是託他照顧好家人。”
想了想,她又補充道:“但他精神已經明顯極度萎靡,再審下去怕是熬不住,也許是真不知情。”
曹少卿點點頭:“此人倒是仗義,不肯出賣好友,可惜交友不慎,義氣用錯了地方。”
一個驅使邪祟殺人的惡徒,怎能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