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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把風衣的領子豎著,將整個脖子和下半張臉都遮了起來。
門口,陳風早安排好下人候著,見警察到了馬上迎進院內,此時李德林早已緩過勁兒來,有人搬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而老夫人,少夫人和大少爺都也趕到,或站在旁邊服侍老頭兒,或陪著二夫人一起掉眼淚,嗚嗚啼啼,悲悲切切,所有人都沉浸在傷心悲痛中。
“是誰報的案?!”邁進院門,那位探長面無表情的掃視一眼院內眾人,隨後高聲問道,聲音拿腔拿腔,給人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似乎在場眾人,沒有誰能看在他的眼裡。
“是;是我。”陳風連忙走上前答道。
“我是北平警察局重案組探長孫大志,你是誰?”上下打量了陳風一眼,這位探長問道,說話的口氣很衝。
“噢,回探長,我叫陳風,是李府的管家……”陳風答道……
“哦,管家。誰死了?案發現場在哪裡?”孫探長問道。
“死者是我們家小少爺,就死在他的房間裡。”陳風指了指李雲天的屋子說道——我出來以後,叫人搬了兩把椅子擋在門前,並讓兩個下人守住門口,不讓其他人進去,以免破壞現場。
問清案發現場在哪裡,孫探長不再理會陳風,自顧自帶著一眾手下來到李雲天的房間前,推開擋路的椅子,徑直便走了進去。
什麼探長?就這麼辦案嗎?我在旁邊冷眼觀瞧——裡邊又不是有犯人等著抓,人已經死了,還急在這一時半會兒嗎?不說先看清屋裡的狀況再行動,單是這一大票人進去,人多手雜,只怕什麼痕跡都搞沒了,早知是這樣的搞法,剛才我何必操心攔著人不讓進去?根本是多此一舉嘛。
一票人進去以後,驗屍的驗屍,檢視現場的檢視現場,孫探長在裡邊轉了一圈,隨後便走了出來。
“是誰最先發現死者的。”他向陳風問道。
“噢,是丫環春桃,春桃,過來,回孫探長的話。”知道這是警察在調查案情,陳風把那個服侍二夫人和小少爺的下人叫了過來。
春桃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本就沒什麼膽子,抬頭看到孫探長盛氣凌人的目光,立時嚇得把頭低了下去,兩隻手握在一起不停地絞動,心神不安,只怕對方會懷疑自已是兇手。
“你叫春桃?”孫探長的態度並沒有因面對的是一個膽小的小姑娘而變得緩和些,雖是問話,卻完全是命令的語氣。
“是,我是春桃。”春桃有點結巴地答道。
“把發現死者的經過說一遍。”孫探長吩咐道,同時使了個眼色,馬上有一名助手掏出記錄本兒開始記錄。
“,是這樣,我是服侍二夫人和小少爺的丫環,因為小少爺正在上學,每天都要早起背書,所以我一般在掃完院子以後就叫小少爺起床。今天也一樣,我起來後先打掃院子,掃完地後,就去叫小少爺起床,平時小少爺的房間都是虛掩著,可今天門卻是從裡邊插著。剛開始我也沒太在意,以為是小少爺隨手插的門兒,於是就敲門叫他起床,但沒想到,敲了半天兒門也沒開,而且也沒聽屋裡有什麼動靜,所以我就趴在門上,順著門口向裡邊看,想知道小少爺在幹什麼。這一看,嚇了我一跳,屋裡亂七八糟,象剛剛被打劫過似的,椅子倒在地上,被子也掉在床下,但看來看去,床上就是沒有小少爺的影子。後來再仔細一看,小少爺原來靠在衣櫃旁邊,腦袋耷拉著,脖子上還套著一根繩子,當時我就嚇得癱在地上動不了,然後我就大叫救命,二夫人聽到叫聲趕了過來,一看小少爺出事兒了就拼命撞門,可門太結實,怎麼撞也撞不開,再往後,江先生和其他人也趕到了,這才把門撞開。”春桃斷斷續續,總算把事情的經過大體講了一遍。
“等等,你是說這間屋子的房門是從裡邊插上的?你肯定?”好象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