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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薔跑過來勸,要好地摟著孫欣欣的肩,看了賴寶婺一眼,語氣不善:「好了,別哭了,吃過這次虧就行了,你也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後離她遠一點,這又不是你的錯。」
賴寶婺臉頰通紅,在對方無端的指責謾罵裡氣得不行。她知道該怎麼回擊,邵天賜教過自己,對方罵她什麼一樣罵回去就行,她罵你賤,你也罵她賤人,她罵你沒媽,你就罵她是□□養的。可是一想到兩人像潑婦一樣對罵的場景,被所有同學圍觀,被老師知道,一種油然的羞恥和恐懼讓她束手就擒。她臉皮太薄,太要面子,說不出這種話,也做不出這種事,天生就是要被人欺負的命,邵天賜早就看穿了。
嚴歡剛從衛生間回來,看到這一幕就炸了,衝過來一把推開孫欣欣,擋在賴寶婺面前罵她們回去:「你才賤呢,你全家都賤,神經病瘋婆子!」
孫欣欣面孔漲紅,兩腮都在哆嗦,狠狠地盯了她一眼,擦掉眼淚轉身跑走,簡薔跑出去追她,本來鬧哄哄的教室又安靜下來,只剩學生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嚴歡氣不平,衝著兩人的背影又罵了句髒話,回身看賴寶婺蹲在地上撿筆,蹲下幫她一起,氣憤道:「你也是,我大老遠都聽到這人發神經,你幹嘛不罵回去!給她臉了臭傻逼。」
賴寶婺到現在臉都是紅的,手控制不住地發抖,她咬了下唇,試圖平復情緒:「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上課鈴響,兩個女生加快速度撿筆,鄰座的女生順手撿起滾到自己桌下的立體五角星,遞過去:「給你。」賴寶婺頓了頓,才接過:「謝謝。」
「不客氣。」
一直到下節語文課結束,孫欣欣都沒回來,課間她從別班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於是一下課,賴寶婺就被她拽出了教室,去走廊外面分享八卦。
「你知道孫欣欣為什麼發神經嗎?」嚴歡壓低聲音,「你聽了肯定會嚇一跳。」
賴寶婺也好奇:「怎麼了?」
「前幾天孫欣欣跟邵天賜告白,還給他寫了好幾封情書,結果邵天賜那天好像遊戲輸了還是怎麼樣,就把那些情書拍下來發給別人看,被人傳出去了,上面就有孫欣欣的名字,認識她的人對了她的筆跡,確定就是她寫的。」嚴歡語氣一驚一乍,把自己說的都有些心驚肉跳,最私密的感情被人洩露,對青春期少女而言不亞於當眾處刑,「據說寫的還很露骨。」她忽然壓低了聲音,也像是為露骨那兩個字覺得羞恥。
賴寶婺心口狂跳,感到心虛又倍感羞恥,她的羞恥來源於感同身受的處境,對一個女孩子來說,被暗戀的物件洩露情書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她的心虛,則是因為她看過那封情書。
可她開啟之前,根本不知道那會是一封情書。
之前邵天賜翻她東西的事被她借題發揮一次,狠狠治了治。邵天賜處處賠小心,還主動送來了別人給他寫的情書,賴寶婺還記得他當時那副半開玩笑的語氣,說是給她找個樂子。
他的「樂子」指的就是這些情書。
孫欣欣寫給邵天賜的情書。
因為孫欣欣的惡語在前,嚴歡自動站到了邵天賜這邊,主動為他開解:「也不能怪邵天賜的是不是,你也知道他這個人的,就是愛玩,哪能想到別人會把情書往外發的。不過我最想不到的就是孫欣欣竟然喜歡邵天賜,感覺他倆都不認識,壓根沒說過幾句話的樣子。哎,你說孫欣欣怎麼就看上邵天賜了,明明長得也一般,還油嘴滑舌的,怎麼就這麼招女生喜歡呢?」
嚴歡語氣惆悵,話鋒一轉,又生起氣來:「不過孫欣欣這人腦子也有病,要怪也怪不得你頭上,她找你發火算什麼?冤有頭債有主的,誰轉發的她找那些人理論去啊!一看就是欺軟怕硬,看你好欺負。」
「好了。」賴寶婺無力道,「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