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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歡忍笑提醒他:「你看這隻貓像不像你?」
邵天賜斜眼看她:「找死啊,像個屁。」拎著公仔的屁股在嚴歡的頭上坐了一下,嚴歡不高興地把他的手開啟,梳著自己前劉海:「髮型都給你弄亂了。」
邵天賜逗到她眼前:「你有個屁髮型。」
賴寶婺一到人多的地方就有些放不開,靜靜看他們鬧,邵天賜手搭在她椅子背上,探身往賴寶婺面前看了看,小碟子裡就放了點土豆絲,上面撒了點紅紅的辣椒碎,估計有點辣。他嘆笑:「你還真是喜歡吃土豆啊。」賴寶婺認真地說:「土豆多好吃。」邵天賜又叫服務生給上了一碟沒放辣的土豆絲。
嚴歡仗著女生多,躍躍欲試地要跟他拼酒。熱氣騰騰的包廂裡,邵天賜脫了外套,裡面就一件羊絨的薄衫,袖口挽到手肘一半,手臂肌肉緊緻,肩背開闊挺拔,已經有了男人的雛形,似笑非笑地看一眼她:「別鬧,喝醉了沒人揹你回去。」嚴歡被他一激,豁地起身,睨他一眼,端起酒來一飲而盡,周圍一群人拍掌叫好。
「可以啊。」邵天賜眯著眼沖她笑,喝了這麼多,他臉上一點不顯色。捏著杯口,意思意思跟她碰了下杯,仰頭也幹了,喉結規律地滾了幾滾,那淡黃色的液體很快就見了底。
嚴歡覺得自己是真的醉了,整個人暈乎乎的,嘴巴還是管不住,激得邵天賜一直跟她貧嘴,只是說不了兩三句就又敗下陣來,男生說話時那種不正不經痞裡痞氣的腔調真挺讓人招架不住的。
嚴歡低頭靠在賴寶婺的肩上,不知怎麼了,一顆心被他那句「吃醋啦」搞得莫名狂跳,又有種無法言語的懊惱。賴寶婺拆了包濕紙巾給她擦臉,擔心地問她要不要緊,嚴歡靠在她肩上搖頭,兩隻手摟著她的腰,就是不肯抬頭,賴寶婺無奈地看眼邵天賜:「你別鬧她了。」
邵天賜也有點好笑,湊過去看她:「真醉了?」
一直到他走,嚴歡的頭都沒有抬起頭來過。為什麼要跟二傻子一樣跟他拼酒,為什麼就不能像賴寶婺一樣,就文文靜靜地祝他生日快樂不就完了嗎?
為什麼總是在他面前出醜?
笑完鬧完,人群漸漸散光,邵天賜送朋友到門口。今天是週五,賴寶婺不住校,跟他一起回家,等家裡來車之前先把嚴歡送到了公交總站,看著她跟一個同小區的女生一道上車。
車下,賴寶婺跟她揮手,臉上掛著純純的笑。四月的天,風還有點涼。男生女生並肩站一起,賴寶婺披著頭髮,側過臉來聽身邊男生說話,風輕輕牽動她的長裙,背後公交燈牌的光輕柔地映在他們身上。
有種兩小無猜,歲月靜好的味道。
腳底的車開始震動,公車向前駛去,順路的女生還回頭看,悄聲問:「他們真的有在談嗎?」
關於他倆的八卦很多,真真假假的,說不厭似的,老師們不管,當事人也不避嫌。說他們是一對吧,太坦蕩,說他們不是吧,又哪哪都能看到這倆。
嚴歡有些悵然:「那我怎麼知道……」
只開了一盞檯燈的臥室裡,能夠被照亮的地方不多,燈光下,只有一臺立式蘋果膝上型電腦,幾本練習冊橫七豎八地攤在桌上,書脊中間橫了一支中性筆。
房間裡飄著一點樂音,女生纖細柔美的聲音從手機裡發出,高斯攤在床上,一手枕在腦後,一腳垂落在地,靜靜地看著手機裡的影片。
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多到只要一聽到歌詞,腦子裡就自動出現她彈吉他的畫面。
螢幕光下,少年的臉稜角分明,目光漆黑,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四下悄然無聲,只有這首《貝加爾湖畔》。
怎麼會變成這樣,他自己也搞不清。本來只是刷題刷累了,想玩會兒手機,沒想到莫名其妙點開了這個影片,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