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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春紅?
我笑笑:“妾是自落霞嫁到百嶽,又自百嶽搬到青塘來的。沈家堡雖然有所耳聞,但從未去過。”瞎話張口就來。說我是春紅,你有啥證據?
那人點點頭,沉吟一會:“落霞是個好地方,你可聽說過當地的船王洛家?”
試我?我低頭輕聲:“妾深居簡出,不太關注外頭的訊息,做姑娘時,只常常聽家裡長輩說起裴家,洛家卻是從未耳聞。”聽葉蘇的,總不會錯。
那人哦了一聲,還要再說,跟著他的侍從上前一步,輕聲提醒:“大人,萬佚侯。”
我滿腹期待:趕緊走,您一趕著送禮的小官,哪好讓堂堂縣侯久候?
拜託您,泡妞也好歹看看時機?
那人不情不願地點頭,邁步向前,幾步後又停下回頭看我。
日,再看我,再看我老子向你收門票!
我偏頭躲過他熾熱的目光,轉頭向小滿示意:“走。”
小滿上前一步,擋住他視線,擰著眉毛問我:“老相識?”
我哼一聲:“從未見過。”
好像為了配合我這句話似的,那人突然又疾步折回,一把扯住我手腕,咬著後槽牙瞪我:“樊青青,你竟敢不認我?!”痛痛痛!媽的,你屬王八的啊?咬住就不撒嘴!
小滿劈手抓住他手腕,豎著眉毛更給力地瞪回去:“大人,您認錯人了。這是家姐,閨名凌鐺!”
那人吃痛鬆手,我趁機逃脫鉗制,繃著臉裝大度:“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大人怕是真的認錯人了。妾閨名凌鐺,這是妾的幼弟凌滿。舍弟護我心切,一時衝撞了大人,還望恕罪。”說著拍拍小滿肩膀,示意他得饒人處且饒人,趕緊松爪。
小滿惡狠狠地瞪著他,卻仍舊聽話地緩緩鬆手。
這種圈養惡獸的感覺,真他媽爽啊!
那人的三個扈從見到主人吃虧,忙也放下擔子站過來,排在他身後,雙目炯炯地用意念往我們身上扔刀子。
他卻並沒有仗勢欺人的意思,向後比了個退下的手勢,不看小滿,一雙黑眼睛彷彿蒼蠅似的牢牢釘在我身上,扯著嘴角低笑一聲:“凌鐺?若你不是樊青青,你耳垂上怎會有一顆痣?”
我無所謂地笑笑:“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妾又怎知何處會長出痣來?大人看見有,便是有了。”這種誰都能看見的東西,你拿來當證據?
你要是真說我屁股上有顆痣,我還能勉強認栽。
其實我心裡也知道,他必然是認識春紅的。雖然不能逼我承認,他自己卻已經認定,我就是春紅。
果不其然,他額上緩緩爆出一根青筋,冷笑道:“難道,要讓我叫你春紅,你才會記得,我是誰?”
我眨眨眼睛:“大人一忽兒說妾是樊青青,一忽兒又說妾名叫春紅,大人您雖然是父母官,也總要給我等草民一個準話才好?”邊說邊輕輕用腳尖踢了一下小滿,示意他趕緊想辦法,招人來制住這瘋子。
跟一個妓女他鄉遇故知有什麼好高興的,至於他這麼死纏爛打?
樊青青,不會是春紅的本名?
好,我愈發鄙視為春紅起藝名的某人了,丫的文學素養還真是不敢恭維。
那人聽了我的話,神色竟然緩和了幾分,他猶豫一下,微紅著臉道:“我知道你是心裡有氣,怪我不早些去找你,這才不肯與我相認。其實……你的東西,我一直貼身收著,從未假手他人,我……我也曾去找過你的,只是……”
喂喂,您腦補過度了!我什麼時候生氣了?!
不不,我生氣的原因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啊!
我眼睜睜看他羞澀地從懷裡掏出個荷包來,上頭繡著的戲水鴛鴦已經褪色了:“這荷包,我一直貼身收著,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