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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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具他都準備了一張。
“夫人,有關銀鉤賭坊的開設場地你還有其他想法嗎?”
最近幾日,謝濟軒一直委託質子府的侍從幫他出門辦事。相比困在院子裡的陳珈,能夠走到質子府大門口的他實在太幸運了。
陳珈嫉妒的看了他一眼,道:“沒了,反正弄出來我也看不到。暖春呢,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她了。”
謝濟軒道:“她身體剛好,正在跟花落學規矩,夫人過段時間就能夠見到她。”
兩人說話間,南宮裕來了,這是大婚以來他第三次出現在陳珈這裡。見他進屋後,謝濟軒規規矩矩的退到了門邊。陳珈好似兔子一般溫馴的走到他身邊,低著頭問:“不知殿下有何事?”
南宮裕勾起食指用力的抬起了陳珈的下頜,他盯著她的眼睛,道:“夫人好手段,我竟不知夫人的酒量能有那麼好,千杯不醉。”
陳珈怯生生的看著他,小聲說:“父親一直按花坊裡的姑娘那般培養我,他說沒有男人不**,我只要能取悅男人,藍府就會有希望。”
“賤人,”南宮裕放開了陳珈的下頜,像是碰到什麼髒東西一樣從懷裡掏出一塊絲絹擦了擦手,隨手把絲絹砸在了陳珈臉上。
陳珈一動不動的任他折騰。
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她上輩子經歷了太多,生活早已讓她麻痺不已。這一世,她堅決不能重蹈覆轍,莫名慘死,為了活著,更好的活著,現在的委屈她只能咬牙忍受。
南宮裕問:“為什麼不說話?”
陳珈道:“不知說什麼?”
“水西王妃的宴席上你不是挺能說的嗎?為什麼看見我就啞巴了?”
陳珈低著頭對南宮裕的責問置若罔聞。
南宮裕忍不住大吼,“說話。”
“殿下想聽什麼?銀鉤賭坊計劃的已經差不多了,殿下只需讓又吉替我出去辦幾件事就行。”
陳珈的回答顯然沒有讓南宮裕滿意,可他又找不到任何理由來繼續責難他。為什麼她會那麼幸運?為什麼她只來了幾天就能在貴族的席宴上游刃有餘?她定是卑微的跟北國蠻子達成了協議,商女,果然下賤……
“啪”地一聲,南宮裕從懷裡掏出一份帖子扔在陳珈桌上,“覃府的帖子以及皇城外鬧市區一家商鋪的房契。”
陳珈有些驚訝的看著這些東西,心道:死人妖不錯啊!一瓶酒就把一間商鋪借了過來。趁著還沒和他分開,從他身上多詐點錢財算了。
陳珈分神想著謝濟軒時,南宮裕以為她在想覃月。他用力將她拖到自己身側,低頭盯著她道:“我的夫人,我不碰你不代表你可以在我的地盤上想著其他人。”
陳珈瞪著無辜的雙眼,小聲道:“我沒有,我只是想生意的事情。”
南宮裕把手指按壓在她唇瓣上,輕聲說:“我只是提醒你注意,別讓我提醒你第二次。”
陳珈面露驚恐的點了點頭,她慌亂的神色終於讓南宮裕滿足了。他開心的拍了拍她的臉蛋,推門而去。
謝濟軒輕輕地關上房門,問:“你沒事吧。”
書桌旁,陳珈早已面色如常的看著桌上的房契和謝帖,聽到謝濟軒的問話後,她道:“那人的性子就這樣喜怒無常,習慣就好了。”熟稔的口氣讓謝濟軒非常的吃驚。
他很早就懷疑陳珈的身份了,可他一直想不出陳珈究竟是哪一方勢力安插在藍府的人。這一刻,他竟然懷疑起了當今聖上,覺得陳珈是聖上故意送來給南宮裕的幫手。
他問:“我怎麼感覺你和南宮裕很熟悉的樣子?”
陳珈笑笑沒有答話。
曾經有段時間,她的性子和南宮裕非常的相似,自卑、自傲、敏感、不容易信任人。喜怒哀樂全看當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