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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南星臉色低沉得厲害,他看向秦頌,眉眼之間帶了些不明所以。
他這般是要做何?很難不讓人誤會,再看看方蓯依臉上的笑快繃不住,文南星不相信他看不出來,他這是存了心要挑撥關係嗎?
她抿著唇,收回了在兩人之間的視線,她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怎麼回事,自己夾在中間什麼話。
她難得沉了臉色,拒絕道:
“侯爺,妾身還要回去喝安胎藥,況且今晚時辰已晚,妾身也有些困頓,不如侯爺就去夫人房裡用膳。”
說完不等秦頌說什麼,忽略掉他那駭人的目光,帶著小翠就離開。
秦頌拉著她的手不放開,文南星迴頭,就聽見他說道;
“安胎藥晚喝一時半刻也不打緊,或是讓下人早送來也是行的,今日正巧遇上,又難得有興致,不如去坐坐。”
可秦頌的目的哪裡是去坐坐,他分明是衝著團哥兒去的,文南星怎麼會不知道。
可方蓯依在這,文南星也不能說什麼,免得她誤會,前腳剛答應她不會對團哥兒有任何想法,後腳就跟著秦頌過去,這算是什麼事。
“那侯爺自己一人去也好,妾身在旁邊只怕是打擾了侯爺的雅興,不過今日也趕巧,許姨娘也在,侯爺晚間就去許姨娘那用晚膳,晚了正巧有興致就在那歇了,今後也不必回我那花香居,侯爺覺得這般安排可好。”
文南星難得露出這般咄咄逼人的樣子,秦頌一時之間看得眼呆了,不但沒有惱怒,反而愛死了她這般一嗔一怒的樣子。
她是真吃醋了?還是單純不想去方蓯依那,怕見到團哥兒,為此做的戲。
可不管怎麼樣,她這使小性子的模樣屬實是取悅到他了,原本心裡因為沈沐之,憋在心底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個乾淨,反倒是起了逗他的興趣。
“說不定今個兒正好有性子去她房裡坐坐呢,等晚間本侯派個轎子把你也借去,困了也直接在那歇了。”
秦頌說完,文南星便抬頭瞪著他,真不知道他是如何舔著一張臉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
“那妾身就不耽誤侯爺的興致,就先走了,我就喜歡住在我院子,許姨娘的院子裡妾身怕是住不習慣。”
說完給方蓯依行了個禮,表示抱歉,理也不理他,抬腳就走,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秦頌見狀也趕忙跟上去,文南星步伐太快,秦頌追上她都要小跑起來。
他幾個大跨步,來到他身邊,一把將她拉住。
他上下打量她一番,見她斂眸沒什麼情緒的模樣,就忍不住去拉她的手。
“既然不願意去,不去就是,走這般快作何,小心動了胎氣。”
文南星停下腳步看他一眼,嘴上有千言萬語,可到底什麼都說不出,這還是在外邊,不能與他說些什麼。
她一定神,甩開他的手,賭氣似的往花香居方向,秦頌緊跟其後,卻沒有與她拉扯。
方蓯依站在背後靜靜地看著兩人,她突然發現秦頌對她的容忍度竟然這般高,而他們之間這般相處是她從來不敢想的。
她與秦頌從來都只是以禮相待,說好聽點是相敬如賓,說不好聽點就是不親近。
這麼些年,她何曾與秦頌這般使小性子過,她只是一箇中規中矩,恪盡職守的侯府夫人。
回到院子,秦頌跟在文南星後面,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
進到裡面,他斜著眉眼掃著她,雖說方才是笑著打趣,卻發現她臉色依舊端著,不免失笑,她莫不是當真了。
“還在氣呢,這不是沒去嗎?本侯何故去她房中,你一人都夠本侯操心的,再多一人豈不更麻煩?”
秦頌已經哄人的意味,文南星原是不想說話,可心底的話不說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