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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沫接過兩本書,默默的放入了方寸物中。
“這幾天就安安心心地在這裡待幾天,準備好了就可以動身。”端木賜說道。
“本身就是漂泊客,還有什麼好準備的,我回去收拾好就動身吧。”曹沫說。
其實曹沫是不大願意離開的。好不容易不再像無根浮萍一樣隨波逐流了,有先生師叔護著。
本打算安安心心修行到五六品境界,在浩然天下不至於讓人一刀砍死,再出門遊學。如今先生已經遠行,而且聽師叔的語氣,先生對自己一這路早已安排好了。
“還有,這一去也不用回這邊了,以後也再沒有白鹿書院。”端木賜補充道。
端木賜看曹沫不解,接著解釋道
“前幾日那個太安城傳出十二道金牌,下令焚書坑儒,整個大姜王朝境內除醫藥以及一些農書外盡數焚燬,諸子百家除法家以外典籍皆嚴令禁絕,過幾日法令就應該從北部傳到這南部了。”
“先生是往北去了嗎?”曹沫急切的想證實自己的猜測。
“其他百家之人在幾天之前就動身了,師弟算去的晚的,小沫啊,希望你不要讓師弟失望,不要讓我失望。”端木賜繼續說道。
聽完,曹沫知道先生是在等自己才動身比較晚。也明白先生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隨即說道
“必不敢懈怠。”
曹沫轉身回房收拾東西,將隨身換洗衣物與平常用品單獨打包。簡單熟悉了一下方寸物的使用方式後,就將金鳴劍與師叔所贈的書籍收進方寸物中。
巡視了下房間看沒什麼遺漏,就將方寸物那塊無事牌繫於腰間,然後將那間屋子認認真真裡裡外外打掃了個一乾二淨。隨後將包袱背上,鎖上了屋子。
端木賜在外已等候多時,這位中年儒生著一件灰色長袍,高大身材,長臉寬鼻,面白無鬚,瞧著和和氣氣,與人為善。但如果有參與過春秋戰事的人在這兒,一定不會認為這位中年儒生有多和善,相反,看著他笑意盈盈的表情一定已經心驚膽戰。
那場一統之戰,這位儒家門生遊說諸國,以一己之力改變五國危亡。活魯,霸晉,亂齊,滅吳,雄越。你要說他和善,那吳王夫差能被氣活。
曹沫臨行前換上了一件雪白長衫,將滿頭長髮束起,那塊看著材質普通的無事牌墜於腰間,背上一個裝滿衣物用品的包袱來到了門口。向中年儒生長長做了一揖,隨即大踏步邁向門外。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書上說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不過沒關係,書上還說,人生何處不相逢。
那在田間忙著割稻的田家人只見從山上書院出來一個白衣結髮的少年。那少年眉清目秀,雖穿著沒多華麗,卻不像這田間人家鬆鬆垮垮。也沒有這山野之間天生的淘氣,自有一股莊重。
有眼尖的人看到那少年竟然生的一雙重瞳眸子,連連稱奇。還不忘指給身邊的人看,引得一群人放下手裡的活計,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有說曾經親眼見到這少年在開春時衣著破爛上山去,想必是那書院夫子的遠房親戚,落魄了前來投靠。
也有人插一句說“未必,想必是書院夫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在不是沒可能,我聽隔壁集市上的王屠夫說那白面書生最喜逛那勾欄豔地,那煙柳之地的女子也是最愛在那風流書生身上下注。”
聽到這,這邊一群人頻頻點頭,東拉西扯,越扯越遠,竟還有些懊惱自己年輕時沒有好好吃那墨水,好像使得自己白白浪費了一件香豔美事。
還不忘暗罵山上夫子道貌岸然,不是東西,然後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掄起工具狠狠鋤地,以此來宣洩自己的不滿。
隨即又七嘴
八舌議論起來,當然也有人意識到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