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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我們小妍腿上的零部件,上過大學那種。」這是方旖在玩笑時候經常掛在嘴邊的話。
蔣青妍想,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如此依戀她的呢?
是從表白開始?還是從同居開始?又或者是在每一個黑夜黎明,潛移默化中、習慣成自然。
方旖沒有接受影片邀請。
蔣青妍不死心,又撥打了一次。
三分鐘那樣漫長,又那樣短暫。她還是沒有接受。
她大概在忙碌吧?
蔣青妍放棄了,她敷了一片方旖的面膜,她的面膜也帶著她的味道。
蔣青妍始終覺得床鋪空蕩蕩的,她想了想,又從衣櫃中將方旖的睡衣翻了出來,放置在她的位置上。
親暱地揉進臉上鼻尖,到處充斥著她的味道。
一個人的貼身衣物,沾染了她的氣息、聊以慰藉。
會這麼做的,不能以傻氣一言以蔽之,還是愛慘了對方。
只是感情世界,更愛的那個,就是輸了。
蔣青妍想:真是愛慘了她。那輸了有何妨?感情世界,哪裡有輸贏?她枕著方旖的味道,摒棄了紛亂的思緒,進入了夢境。
那一邊,方家的大別墅。
富麗堂皇、冰冷疏離的巨大鳥籠中,方旖靜靜地坐在自己的房間裡。
女傭敲敲門,問道:「小姐,夫人問您要吃燕窩嗎?」
方旖在夜色中,淡淡地說了一聲:「不要。」
不要,她什麼都不要。
但凡方依婷喜歡的,但凡她在意的,她什麼都不要。
連同這具身體,用方依婷的話說,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疼了十五六個鐘頭終於生出來的醜孩子、古怪的靈魂。
都不要……
但凡他們重視的。
她都要毀掉。
這是她存在的意義,這是她長久以來的目的,這是她——淺薄的人生中、唯一的有意義的使命。
方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殘忍的、血腥的、無可奈何的、鑽牛角尖的、泛著苦澀味道的、一絲絲、淡淡的、若有似無的、微笑。
第22章 我們
蔣青妍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林月娟打電話過來:「大小姐,今年開始沒人替你點名了。」
蔣青妍昨晚上沒有睡好覺,一時間不知道今夕何夕。
腦海中唯一浮現出來的念頭是:不是有方旖嗎?方旖去哪裡了?
清醒片刻才想起來,連自己都已經進入大三下半學期,而方旖早就在去年就已經畢業了。
林月娟恨鐵不成鋼:「你這個人是不是被寵傻了?趕緊來吧,我們今天做無領導討論,計入期末總成績的。」
蔣青妍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四十分。
她哀嚎了一聲:「您給我致電的時間真是早。」
「別以為人人都是你的方旖。」林月娟沒好氣,「麻溜的。」說完毫不留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蔣青妍認命地爬起來,一邊刷牙洗臉,一邊爭分奪秒討論準備。昨天事情太多,竟然把正事給忘記了。
臨出門,看見方旖扔在玄關的車鑰匙,蔣青妍又看看時間,已經是八點五十分。
蔣青妍咬咬牙,取了汽車鑰匙。
這是方旖的代步車,經濟實用的日本車,方旖總是開著這輛紅色的兩廂車接送她上下學,低調得很。
方旖說,別墅裡那些好車子是家裡的,她要自力更生、要從零開始。於是車子也只挑選了這輛「買菜車」。
一用,就是三年。方旖倒是也很長情。不知怎地,蔣青妍忽然想到這個。
蔣青妍去年也被方旖逼著學了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