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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怎麼了?
被猛地扯起來的向喻秋還腦子發白,一時理解不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回過神對上郝書堯那一臉「你攤上大事了」的表情,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一件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她那樣子,是不是很像在表白?
回體育組的路上,向喻秋不再收穫白眼,取而代之的是同學們求知的眼神:三分好奇,三分嫉妒,三分鼓勵,還有一分漫不經心。
好傢夥,他們眼睛珠子是扇形統計圖變的嗎?能表示出這麼多東西?
低著頭被拉回體育組,她才反應過來一半的人盯的是她手上的玫瑰花。
「向喻秋同志,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
此時體育組只有他們兩個人,並且方圓幾百米內都沒有人出沒,錢正坤把自己桌子上那盞老式檯燈擰亮,掰直了架子照著向喻秋的臉,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我說真沒什麼……有什麼好解釋的?都是誤會。你要晃瞎我啊!」小秋老師把晃得她眼睛冒星星的燈又掰彎了,這才睜開眼睛回答。
「誤會?」
「昂,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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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向喻秋,人錢正坤給她掰直,她又掰彎了!(摔)
第10章 第十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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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懷疑過我的性取向,你也不用怕,我給你解釋清楚不就行了。」
於是接下來十分鐘,向喻秋給他來了個完完全全的復盤,順便把自己這段時間的心路歷程都描述了一遍,包括她單膝下跪是為了找手機的事實。
「嘶……」錢正坤若有所思地撓撓頭,「那好多人都看到了啊,怎麼辦?說不定你要被叫去校長辦公室喝茶了。」
「喝吧,我跟他解釋清楚就好了,我媽和約書亞兩座大山壓著,我相信他也不會那麼不講道理。」
「你這哪是講道理,你是仗著沒人動你為所欲為吧……」默默吐槽一句。
向喻秋的背景他是知道的,別看黃毛老外對身邊人好,但真要動起手來市長都不是他對手,便放心了。乾脆找找別的話題:「那你對……就是……同性之間,怎麼看?」
「我不是,但我可以接受它的存在。不過學校裡面不太行吧?會教壞小孩子的。」
「向喻秋。」錢正坤難得用一種極其嚴肅的口吻跟她講話,嚇得她趕緊挺直了腰板聽著,「你記住,同性戀不會教壞小孩子,歧視才會。我們要做的是不要讓他們歧視,即便他們不接受。」
「我又不歧視你兇我幹嘛?」向喻秋不滿地咧咧嘴。
這時活動課的下課鈴響了,意味著他們可以下班了,剛剛還頹廢的某人立馬換了衣服,直奔地下車庫去了。
「哎……多事之秋。下班咯!」
錢正坤也提著給女兒的生日禮物提車往家的方向趕去。
「椰奶?」
回到家的向喻秋開啟燈,就看到那隻白到反光的大狗狗在餐桌邊上蜷縮著一動不動,在靠近客廳的過道里還有嘔吐的殘留物。
聽到有人叫自己,椰奶抬了抬眼皮,嗚嚥了幾聲再次趴下,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向喻秋一下就反應過來狗應該是吃壞什麼東西了,更嚴重的沒準是腸胃炎。之前在國外她室友的狗就因為腸胃炎上吐下瀉,最後因為就醫不及時去世,她親眼看見室友那麼一個大姑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來不及多想,狗也是一條生命,既然有能力那就要儘快救助。這會兒郝書堯還沒下班,那這個救治的任務就落在她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