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惜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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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憐惜==
夜色漸濃,外面飄起了簌簌的雪花,溫度也是一降再降。
陸宴翻身上馬,夾緊馬腹揚長而去。
看管馬廄的小廝躬身問楊宗,“外面不是要宵禁了嗎?世子爺為何這時候出門?”
楊宗長嘆了一口氣,遮掩道:“京兆府公務繁忙,也是別無他法。”
寒風呼嘯,鑽入袖中。待他到澄苑之時,長安城已是應了那句——六街鼓歇行人絕,九衢茫茫空有月。
雪花層層疊疊地鋪在青石板路上,陸宴的步伐急促,碾過地面時,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此時墨月正好用竹掃帚清掃著積雪,見陸宴來了,連忙直起身子道:“奴婢見過世子爺。”
陸宴將藥遞給墨月,道:“用溫火煎。”說罷,便大步流星地進了瀾月閣。
屋內燭火輕輕搖擺,屋外雪花肆意紛飛。
他推開內室的門,入眼的便是蜷在床裡頭的沈甄,那樣嬌小纖細的背影,確實可憐至極。
他坐到床邊,傾身去撈她的身子。
陸宴順著火光看她,額間掛著虛虛的汗,小臉煞白,唯獨身子是滾燙滾燙的。
他將她散落的頭髮,一縷一縷別在耳後。
她的嘴唇微張,好像在說些什麼,可惜太啞太低,陸宴只好把頭低下去。
“冷。”
她輕聲呢喃。
陸宴環顧四下,發現這屋裡頭已是燒了四個炭盆了,即便是再加兩個,只怕她也還是冷。
他垂眸凝著她,用拇指撫了撫她的小臉。
病弱的沈甄,就像是一朵嬌滴滴的西府海棠,不堪風,不堪雨,亦不堪折。
陸宴給她蓋了蓋被子,然後對一旁守著的棠月說,“燒多久了?”
“昨兒晚膳前,沈姑娘只說頭暈,想睡一下。但等奴婢把晚膳端上來的時候,沈姑娘已經開始說胡話了。”這會兒,已經燒昏過去了。
算一算,這都燒上一天一夜了。
“端盆熱水來,給她擦擦身子。”陸宴蹙眉道。
棠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沈甄,連忙道:“是。”
夜色格外暗,透過支摘窗看外頭,月兒都不免變得模糊起來。就如同某些朦朧的心思。
須臾,棠月端著盆水進了屋,將浸溼的帕子沾了點藥粉,對陸宴道,“世子爺,奴婢來吧。”
陸宴起身,給她讓了個位置。
棠月將被褥掀開,用手去解沈甄的衣裳。褪下中衣後,就只剩一件素白色的肚兜。
迎面撲來的一股沁人芬芳,不禁讓棠月倒吸了一口氣。她伺候過不少姑娘,卻沒伺候過這樣的“天香國色”。
她的身子是那樣的白,說是欺霜賽雪也不為過。
棠月用熱帕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手臂,溫度舒適,沈甄忍不住哼唧了一聲。
這嬌聲一出,陸宴的嘴角瞬間便平了,他本以為沈甄只對他如此,沒成想,她跟誰都是如此。
睜開眼的時候,比誰都純,眸色裡盪漾的水珠都猶如山間清泉一般,可閉上眼睛,她就不是她了,這股白日裡尋不見的嬌媚,到底是藏不住了。
接下的畫面,就不由得有些香-豔了。棠月一點一點擦拭她的身子,從玉-足開始,由下至上。溫熱的帨巾嵌入脖頸,小姑娘皺眉低喃了一聲。
“大人、別……”
站在一旁的陸宴,眸色越來越深。
他舔了舔嘴角,嗤笑出聲。
這是有多不願意?
行,真行。
這邊棠月正要去解沈甄的肚兜,只見陸宴喉結微動,低聲開口道:“你出去吧。”
棠月一怔,連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