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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木就是一種好的活法嗎?不必說蛇蟲、也不必說猛獸,即便是伐木本身就是一種艱苦的體力活,充滿了各種未知的危險。雖說小三有著詳細的計劃,但鐵頭知道,事情做起來才知道難,計劃永遠只是口頭上的東西,越是誘人,失敗的可能性就越大。
林德海、林純義和鄭天成三人毫不猶豫的跟著小三而去,這對鐵頭又是一個誘惑,彷彿不去就是懦夫一樣,即便其他人不這麼想,鐵頭本身就覺得有點抬不起頭。他又不停的安慰自己:林德海、林純義和鄭天成都是爹不親孃不愛的角色,所以才跟著小三去。林德海是一個孤兒,從小就沒了父母,吃著百家飯長大。林純義雖然家境不錯,但他是庶出,早就想離開家。而鄭天成本來就想離開小灣村,畢竟鄭姓在小灣村是小姓,總是受到若有若無的排斥。
“操你孃的,好好的草你不吃,跑什麼跑?發*春啊?”鐵頭拉住試圖過河的牛,一鞭子抽過去。往常他把這頭牛當寶貝似的,可今天看這頭牛越來越不順眼,忍不住抽了一鞭子。這時候,旁邊有人喊道:“鐵頭,林寶家說你犁地的時候耕過了界,喊來了族長,要重新丈量一下田界,要你過去一下。”
鐵頭一聽這話,就氣得不行。林寶家的田和他家的田相鄰,平時林寶就不停的犁過界,這次更是倒打一耙,說鐵頭犁了他家的田,小灣村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往往為了屁大一點事情鬧得雞飛狗跳。鐵頭早就厭煩了這些屁事。
“老子不去,族長該怎麼量就怎麼量,他孃的林寶就不能消停點?”鐵頭氣道。
喊話的人吃了一驚,一向好脾氣的鐵頭今天居然連族長的面子都不賣?一路回走,一路盤算。
同時,鐵頭也下定了決心,跟著小三去伐木。
不必說鐵頭的家人如何阻止他去夷陵,也不必說鐵頭怎麼說服家人的,只說鐵頭來到了夷陵州城,就根據小三留下的住址尋去。只見夷陵州城裡倒是繁華,各種小店比比皆是,布店、鞋店、首飾店……應有皆有,到處都是伸出的招牌和旗幟,小店門口的大街兩邊排滿了小商小販,叫賣聲此起彼伏,討價還價聲不絕於耳。鐵頭的目光有點應接不暇,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前行。
剛走到一家鐵匠鋪前,便傳來一陣爭吵聲,鐵頭隱隱約約聽出好像是鄭天成的聲音,便走過去。
往裡一看,果然是鄭天成帶著幾個人正在和鐵匠爭吵。
“老師傅你也太黑了,五把鋸子居然收我六貫錢。”鄭天成臉紅脖子粗,爭辯道。
“嫌貴?你也不看看這鋸子多大,費了我多少好鐵和功夫?單單為這幾把鋸子,便耗了我一個月功夫!”
“好鐵?我怎麼看不出,好鐵磨出的鋸子會閃光的,你這個鋸齒就沒有閃光。你還說費功夫,你看,這裡還有這麼多*毛刺,這還叫費功夫?”鄭天成拿起一把鋸子,指指戳戳的說道。然後又加一句“你這個鋸子做的實在太差勁了,我也不多說了,四貫錢!”旁邊的幾人立時起鬨道:“就是就是,這麼差的鋸子我們還要,就對得起你了。”
鐵匠一把拿過鋸子,嘟囔道:“四貫錢?我寧願不賣給你們了。”
這時,鄭天成見到鐵頭進來,驚喜道:“鐵頭,你終於過來了,純鴻說你過幾天肯定過來,倒不出他所料!”
鐵頭看見鄭天成,也很高興,問道:“純鴻?你以前不是一直叫他小三嗎?”
“可不是,這次我們來夷陵後,他就死也不同意我們再叫小三,要叫名字,說再叫小三就跟我們急,還說小三是偷漢子的女人才叫小三。我也打不過他,只好就叫純鴻了。”說到後面,鄭天成不由自主的笑起來。
鐵頭也笑了,然後他拿起鋸子,發現和平時所見的完全不同,鋸板遠比其他的厚,也沒有裝木架,只是在兩邊裝了兩個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