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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運珹一坐下就誇張地嘆了口氣,「本家向來明哲保身,嫡支從不入朝,我一個註定要在老家種田的長子長孫要這功名利祿有何用?那群老古板還非得讓我來刷名聲,說什麼宋家從不養無名之輩,你說這是不是有病?」
「表哥在花柳界還是有所作為的。」葉可可貼心安慰。
宋運珹哀怨地瞥了她一眼。
葉可可佯裝感受不到,「不過你也不必擔心,陛下想必能體會到表哥的難處。」
這可是大實話。
也不知道宋運珹的太太太太爺爺跟老魏家達成了什麼詭異的默契,殿試辭官這種千載難逢的戲碼在大夏朝每逢幾十年就要上演一次。除了少數幾個短命鬼,每任皇帝都能在殿試環節體驗一把當舔狗的快樂——如果活得夠久,還有機會再來一次。
當然,皇帝的舔那叫求賢若渴。
老魏家又不傻,自己攬權都不夠,哪會真的在朝堂上供個樹大根深的大佛?逢場作戲嘛,他才不吃虧。
由於類似的戲碼每隔幾十年就會上演一次,這甚至成了大夏朝的一大盛事,堪稱舉國上下的春後狂歡。
「所以我才說他們都是庸才,」青年「唰」的一聲合上扇子,「戲都演到這年頭了,誰還想看你那皇帝哥哥和我一個高呼『賢弟助我』,一個叩首「海清河晏」啊?但要是放了他們所有人的鴿子……嘿嘿,史書都要記我宋運珹一筆!」
說完,他還得意地揚了揚下巴。
葉可可被那句「皇帝哥哥」噁心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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