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 偉民住院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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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通知了偉民女兒,她立即請假,很快買票,不到天黑就來了。我與她說了一下父親情況,他也與他弟弟說了一下,他弟弟還是不願意他父親住院治療。她來了,也看不出來父親的病痛,因為父親白天的體溫正常,只有夜裡才開始發燒。
偉民女兒叫小麗,小麗自己意思是晚上給父親量一下體溫,如果還是發燒就去醫院,如果沒有,就在家裡。
大女兒如意,還在上學,是大一下學期,她離得遠,不想打擾她,沒有與她說父親病了的事。
晚上,偉民身體溫度逐漸高了,量體溫38度,我心好痛,怕有事,感覺事還是會來。小麗看了,又反覆量體溫,也才知道父親確實是病了,她不懂醫學,只看著父親說話依然洪亮,還是愛笑,躺著也看不出來什麼。
我晚上準備好,正好明天是星期六,可以帶孩子一起去醫院,有孩子要囉嗦的多。我簡單準備了一下,所有的一切主要是費用,小麗說不用發愁,她有。
我還是很高興,偉民有困難,有需要,孩子還是很好的,關鍵時候也來了,還帶給父親去醫院,給父親治療,還拿費用。
第二天一早,我們叫了計程車。我與偉民穿好衣服,我們一起往外走,偉民特別特別費勁,他走走停停,感覺好累好累。我攙扶著他,心想:我的先生,怎麼一下子就成了這樣子?
家裡經濟條件不好不行,沒有人也不行,物質基礎與人力兩樣缺一不可。
先生如果有人,不能耽誤十天,我給治療,用盡了心力;我與先生如果有錢,早就去了醫院。我懊惱自己,我很少後悔,卻有些後悔,沒有早點帶先生去到醫院看病,只能願我可憐的先生早日康復。
平時幾分鐘的路,偉民在我的攙扶下走了半小時。計程車來了一看,趁車人還有一個老人,他很不願意,但是大家都上車了,可是別走了沒多遠,他還是擔心,非讓我們下車,他說:“老人病得這麼重,我不好帶著走,你們下來,還是另外找車吧!”
司機不願意帶我們走,那就只好下車,小麗找了一個熟人的車,她說她經常坐這個人的車,這個人不怕什麼,小麗聯絡,沒多久車來了,我們與偉民一起坐上車,往醫院趕了。
路上沒事,偉民堅持著,一個小時後,我們到了醫院老區,老區醫生說需要去新區醫院檢查確診。
上午時間充裕,偉民終於輾轉到了市內最好的醫院,小麗怕父親走不動,他去買了輪椅,父親坐著輪椅很快到了科室,到了住院部,辦理了住院手續,住到了血液科病房。偉民住了下來,我的心安了好多,期盼已久終於到了醫院。
在醫院裡,醫生、護士很快問診了內容,記錄好給說了一下情況,他們也願偉民只是普通的貧血,我按著貧血治療。不過最終的確診,需要抽血到天津化驗,化驗回來才能知道結果。
我心還是很緊,但願偉民沒事,但願他好起來。我心中在祈禱。
偉民不能有事,他有事,我怎麼辦?孩子怎麼辦?一些愁容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
偉民還是好高高興興地,他躺下來,病房裡還有兩個病人,他們看起來都比偉民重,一個是鼻子出血,一出血就血流不止;一個病人是白血病,已經化療了,病重的看著哪裡都難受。
下午,我與小麗說,“你帶孩子回去吧,晚上我在這裡。” 她說:“可以,過兩天我來,你回去!我們兩個人輪替不累!”我說:“好!”
小麗說帶妹妹去給父親買了破碎機,父親牙口不好,吃打碎了吃就好了。她買回來,然後再走。我也同意父親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