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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成為進士,不料,那群老臣又開始說一些煩心的事。
“皇上今已十七,該招皇夫的。”
婚嫁之事。
大臣們對長寧在位的介懷已經慢慢淡忘,然後又開始了他們好管閒事的本性,開始催促這位女皇帝早日成親。長寧沒好氣地坐在龍椅上,瞪著一雙眼睛掃過殿下那些嘰嘰喳喳沒個停的人。
怎麼就那麼煩人呢?長寧只想好好地憂心秋試之事。
“十七……”長寧閉上眼睛,似是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十七不是還小麼?朕剛登基,如今還未滿一年。若是這時想著招皇夫的事,兒女情長,可會壞了朝綱。”
這個藉口跟當年子桑聿拒絕納妾的理由一樣。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皇上多慮了,臣相信以皇上的能力,必定不會被兒女私情打擾。何況,即便是讓皇上招皇夫,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籌劃,相處,最後才成親,然後早日為大延生下繼承人…”這念念叨叨的脾性,自然是那出了名煩人的黎為民。
翰林院首席院士,同樣也是當初皇子諾的老師。
長寧特別煩這個人、那什麼牝雞司晨的奏摺就是這傢伙藉機遞上來的呢,別以為我不知道。“黎大人這話……”長寧也不往下說,只是輕笑。
“皇上您有所不知吶。”黎為民倒也賣起了關子,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時而望向座上的長寧、再嘆一口氣。
長寧本就是一個不允許自己被威脅的人,可以說,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抓住了那些自以為很厲害的把柄。李新察言觀色,在這朝堂之上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氣氛——他看著長寧長大,他心知肚明。
“黎大人要說事情,何必在皇上面前拐彎抹角?”
“咳。”
黎為民有些不自在。
畢竟李新是人所皆知的犀利角色,當年曾敢一本參奏天命帝的決策,直諫錯失之處。黎為民無奈,不敢得罪這樣的年輕人,只得道來:“臣的意思是…最近宮中曾有閒言閒語傳出,說、說皇上偏好女色,終日與女子在內帷廝混…”
眾臣咋舌。
李新的臉色也有些灰。
所有人都在對黎為民這番話竊竊私語低聲討論,“偏好女色”四個字就像是在他們耳邊敲響了鍾,一直強而有力地迴盪著。內侍總管連呈守在一邊,有些擔憂地望向長寧、可事關之人倒是一副不在乎的狀態。
“黎大人這是哪裡話。”
長寧當即朗聲笑了,那毫不遮掩的笑聲蓋過了所有悄悄話,太過自信的表現似乎比一切威嚇更有用。“朕本就是女子,又何來內帷廝混一說?何況,朕如何是內帷廝混了?難不成散了早朝後,回到寢殿裡做一些朕想做的事情都不可以了?”
“這…”
“朕本就是女子,莫非要與男兒一樣,終日惦念家國,不得和女子過多接觸?”長寧把玩著手指,一時沉默了下來。朝堂之上本還有一些人說話,見皇帝不出聲,自己也不敢當這出頭鳥。
“而且,”
長寧漫不經心地看了他們一眼,
“朕喜歡女子,又如何?”
——
御書房。
長寧手中捻著狼毫,正在翻閱秋試的卷子。連呈從後頭泡了茶茗,端了一杯雲露上來,低聲回稟:
“皇上,李常李將軍求見。”
筆尖一頓。
似乎又是為了早朝時候那件事了呢。長寧默不作聲,眼睛依舊盯著案上的卷子。她從不認為這樣做會損害到什麼,畢竟有些“敗壞名聲”的事,總得自己說出口才能有轉機。常言道,置之死地而後生,長寧跟天下坦白、也只是想讓自己日後舒坦些。
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