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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登報呢。”
“為什麼呢?”
“啊,〃這個礦工放低了聲音,“出了些事唄。”
“什麼事?”
“天哪,先生,我說句不怕你見怪的話,你可真是個怪人,在此地你只會聽到一類事,這就是死酷黨人的事。”
“為什麼,我好象在芝加哥聽說過死酷黨人。是一夥殺人兇手,是不是?”
“噓,別說了!千萬別說了!〃這個礦工惶惑不安地站在那裡,驚訝地注視著他的同伴,大聲說道,“夥計,要是你在大街上象這樣亂講話,那你在此地就活不了多久了。許多人因為比這還小的事都已經送命了。”
“好,對他們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這僅僅是我聽說的。”
“不過,我不是說你聽到的不是真事。〃這個人一面說,一面忐忑不安地向四周打量了一番,緊緊盯著暗處,好象怕看到什麼暗藏的危險一樣,“如果是兇殺的話,那麼天知道,兇殺案多著呢。不過你千萬不要把這和傑克·麥金蒂的名字聯在一起。因為每個小聲議論都會傳到他耳邊,而麥金蒂又是不肯輕易放過的。好,那就是你要找的房子,就是街後的那一座。你會發現房主老雅各布·謝夫特是本鎮的一個誠實人。”
“謝謝你,〃麥克默多和他的新相識握手告別時說道。他提著旅行包,步履沉重地走在通往那所住宅的小路上,走到門前,用力敲門。
門馬上開啟了,可是開門的人卻出乎他意料之外。她是一個年輕、美貌出眾的德國型女子,玉膚冰肌,髮色金黃,一雙美麗烏黑的大眼睛,驚奇地打量著來客,白嫩的臉兒嬌羞得泛出紅暈。在門口明亮的街燈下,麥克默多好象覺得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麗的丰姿;她與周圍汙穢陰暗的環境形成鮮明的對照,更加動人。即使在這些黑煤渣堆上生出一支紫羅蘭,也不會象這女子那樣令人驚奇了。他神魂顛倒、瞠目結舌地站在那裡,還是這女子打破了寂靜。
“我還以為是父親呢,〃她嬌聲說道,帶點德國口音,“你是來找他的嗎?他到鎮上去了。我正盼他回來呢。”
麥克默多仍在滿心愛慕地痴望著她,在這矜持的來訪者面前,那女子心慌意亂地低下了頭。
“不是,小姐,〃麥克默多終於開口說道,“我不急著找他。可是有人介紹我到你家來住。我想這對我很合適,現在我更知道這是很合適的了。”
“你也決定得太快了,〃女子微笑著說。
“除非是瞎子,誰都會這樣決定的。〃麥克默多答道。
姑娘聽到讚美的話語,莞爾一笑。
“先生,請進來,〃她說道,“我叫伊蒂·謝夫特小姐,是謝夫特先生的女兒。我母親早已去世,我管理家務。你可以在前廳爐旁坐下,等我父親回來。啊,他來了,有什麼事你和他商量吧。”
一個老人從小路上慢慢走過來。麥克默多三言兩語向他說明了來意。在芝加哥,一個叫墨菲的人介紹他到這裡來。這個地址是另一個人告訴墨菲的。老謝夫特完全答應下來。麥克默多對房費毫不猶豫,立刻同意一切條件,顯然他很有錢,預付了每週七美元的膳宿費。
於是這個公然自稱逃犯的麥克默多,開始住在謝夫特家裡。這最初的一步引出漫長而暗淡的無數風波,其收場則是在天涯的異國。
二 身主
麥克默多很快就使自己出了名。無論他到哪裡,周圍的人立刻就知道了。不到一個星期,麥克默多已經變成謝夫特寓所的一個極為重要的人物。這裡有十到十二個寄宿者,不過他們是誠實的工頭或者是商店的普通店員,與這個年輕的愛爾蘭人的脾性完全不同。晚上,他們聚在一起,麥克默多總是談笑風生,出語不凡,而他的歌聲則異常出色。他是一個天生的摯友,具有使他周圍的人心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