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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說什麼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為了維護正義這類顯而易見的空話。事實上他一句話都沒有說。說真的，他沒有權力去指揮他們。他表現得很有禮貌且很有專業素質。至於科爾的這些手下，就留給她去歸攏吧。
&ldo;犯罪現場勘查記錄在什麼地方?&rdo;普勒望著科爾問道。她已經拉上了防風夾克的拉鏈‐‐普勒猜想，可能是當著下屬的面，她想罩住裡面那件有點透明的t恤衫。
&ldo;在我的車裡。&rdo;她取來了記錄。
普勒在上面填上了自己的名字，並標註了他出現在現場的日期和時間。他仔細檢視了記錄本上登記的名字和身份。警察，包括一名技偵人員。還有一位是醫生，他在現場記錄上依照法律明白無誤地證實了四個被害人已經身亡。
科爾向德沃尼說明瞭韋爾曼警車的確切地點，派他上了路。
等她忙完後，普勒問道：&ldo;有哪家媒體來過嗎?&rdo;他們此刻站在屋前的門廊裡。天已破曉，清晨的光線足夠讓普勒看清科爾發黑的眼圈。她從煙盒裡掏出一支香菸。普勒用一隻手遮住嘴，放低聲音不讓室內的警察們聽到。
&ldo;我們應該在側面的院子裡開闢一個休息區。現場勘查還得持續一陣子。你可以在休息區吸菸，我們也可以在那兒吃飯，並且集中堆放我們的垃圾。我們還需要設定一個活動廁所。&rdo;
&ldo;房子裡邊有兩處洗手間。&rdo;
&ldo;不能給犯罪現場帶來任何變化。不能碰室溫調節器，不能用房間的廁所，不能在屋裡抽菸、吃飯、喝水或者是嚼菸絲。我們製造出來的東西和現場攪和在一起，只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rdo;
科爾把香菸放了起來，雙臂抱在胸前。
&ldo;好吧。&rdo;她不情願地說。
&ldo;媒體?&rdo;普勒又問了一遍。
&ldo;我們這裡只有一家周報。即使是離得最近的電視臺和電臺，也都可以說是在遙不可及的地方。所以，沒有，目前還沒有媒體的幹擾。而且我也不想召開什麼新聞發布會，假如你想知道這個的話。這裡太偏僻，來一趟不容易，除非你特意想來德雷克縣。而在目前，媒體似乎沒什麼人想著要上這兒來。&rdo;
&ldo;好。&rdo;接著，普勒欲言又止，看了看她。
&ldo;怎麼了?&rdo;科爾仔細打量他，然後問道。
&ldo;你和一個叫蘭迪&iddot;科爾的人有什麼聯絡嗎?&rdo;
&ldo;是我的弟弟。怎麼了?&rdo;
&ldo;早些時候我碰上了他。&rdo;
&ldo;在什麼地方碰上的?&rdo;她急忙問道。
&ldo;我住的地方。&rdo;
她試圖做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但瞞不過普勒。她問道：&ldo;他怎麼樣?&rdo;
&ldo;你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又喝多了?&rdo;
&ldo;他是清醒的。&rdo;
&ldo;令人驚嘆。&rdo;
&ldo;但是他說頭疼得厲害。&rdo;
&ldo;是的，我知道。&rdo;她的聲音透出了焦慮。
&ldo;大約從去年就開始了。&rdo;
&ldo;我告訴他去檢查一下。&rdo;
&ldo;我也對他這麼說過。他可不一定會照你的話去做。事實上，他大概是根本不會照你說的做。&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