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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夏天來說,眼下最關鍵的是怎麼和家裡人溝通,懷孕的事。
這事越早解決越好,不然等肚子大了,事可就大發了。這年代未婚先孕可是大罪,原主就是被人告發,被剃了陰陽頭,掛牌子,遊街,謾罵,捱打,最後勞改,到最後的被辱,被欺...
慘不忍睹。
她來了,她就不會讓那一切發生。
至於打掉孩子,在她的字典裡是不可能的,不說她喜歡小孩子,就說記憶中那兩娃的前世悽慘,她就受不了。
她想把他們遭過的罪彌補回來,不說讓他們成為人上人,但她也一定將他們培養成有用的人,幸福的人。
在她字典裡,護不住,那是不存在的。
只是心裡想到這裡,就感覺莫名的輕鬆。
好像有一種鬱氣從身體中卸下了。
她想,也許這就是原主想要的吧!
不管怎樣,她接受了這個身體的使用權,她就要承擔守護這一家子的責任。
但想要解決,還真不能瞞著夏老太與夏母,不然沒有他們的配合,在這個出門都要介紹信的年代,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於是她在回去的路上,邊走邊想。手上還拿著鐮刀一下一下的掃著路邊的野草。完全忘記了她的土籃子裡空空如也……
坐在院門前縫製鞋底的夏老太,就看到了她寶貝外孫女就那樣耷拉著腦袋,拎著一個空筐,漫不經心的走了回來。
這可把夏老太氣壞了,這個熊孩子,起了個大早,卻這麼晚才回來。還一無所獲,叔可忍,姥姥不可忍。
她雙眼四處看了看,尋摸著找個什麼東西教訓人。
在北方,大多老一輩最好的愛,就是棒打!
哪怕她的寶貝外孫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也逃不了棍棒之下出孝孫。
夏天臨近家門,就感覺一個恐怖的視線,抬頭就看見夏老太一手拿著裝針頭線腦的小笸籮簍子,一手拿著一個鞋底,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該死的時代啊!大姑娘都不能精細的養著嘛,動不動就動武,還不講究武德,這是鬧哪般!
這這...
“姥,你先別動手,我有話要說,咱們進屋先說完了,你再動手。”夏天想,反正一會兒說完了,也要捱打,那就攢到一塊吧!
一聽外孫女有話要說,這是遇到什麼事了,“啥事?你快說。”
老太太說著還真沒動手,腳下也沒閒著,前面帶起了路。
夏天縮了縮脖子,這種生活方式,她一時真還有些不適應。“進屋,叫上我媽,一起說。”
老太太這一聽,感覺有什麼大事啊,把鞋墊放在笸籮簍子裡,容出一隻手捂著心口,有些擔心的問,“天兒啊,可別嚇唬姥姥,你悠著點。”
夏天。。。老人精啊!
她默默的點了點頭,“嗯。”
不嚇唬是不可能的啊!她也不想,可不說不行啊!
只是二人一進門就看到東屋門開著,夏雪坐在夏天的炕上,手裡拿著夏天昨天穿的棉襖,在那裡正在發呆。
夏天心中咯噔一下,她的媽媽是福爾摩斯嘛!還好她想著坦白,不然真不知道如何交待,那棉襖皺皺巴巴,還壞了幾個釦子的事。
夏老太也看到夏母的不對勁,平時一家三口都喜歡坐到西屋說話,那屋有火牆,比較暖和。
今天也不選了,直接走向東屋。
夏老太看著大閨女不對勁,忍不住開口問道“大雪,咋回事?發啥呆?”
身後的夏天再次縮了縮脖子,心中暗道:暴風雨前的寧靜。
趕緊走進屋,脫鞋上炕,坐在最角落的地方。默默的摘下手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