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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超賽迫在眉睫,整個華嘉大學的羽毛球隊緊鑼密鼓地在抓緊訓練,表面看起來,許優的狀態很好,但是姚梔隱隱有些擔憂。她沒有打球的時候,總是會觀察許優,心裡生怕她出什麼問題。 每次許優強撐著訓練完,到了休息室就會像被抽了靈魂一般異常疲憊。姚梔有時會湊近問其哪裡疼,需不需按一按。 許優打趣姚梔成為她的私人按摩師,而於冉冉得知了許優的後遺症後,不是找了各種老中醫,就是給許優帶各種中藥方子和養生補品。 許優感到自己好幸運在這個世界還有這兩個好朋友。 接下來,第一次的小組賽是在8月8號,許優和宋灼贏了三場比賽,進入8強。而另一面顧詞然和米曉夏所代表的知文大學也闖進了八強。許優和顧詞然約定二人在頂峰相見。但在半決賽的時候,顧詞然失利,爆了冷門,他和米曉夏沒能闖進總決賽。 這意味,這次穿梭的最後,宋灼和許優對戰的並不是顧詞然和米曉夏。 許優知道,當顧詞然配合她一起穿梭的時候,她多了一個幫手,在那些分析參加羽超賽的選手的技術上,顧詞然幫了不少忙,但眼下,她好似失去了一個和她一起共進退的夥伴。 得知這個訊息,她特地去顧詞然特地約她見了一面,顧詞然顯得很喪氣,席地坐在體育場上,看著許優來到,還是無精打采。 許優坐在了他的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怎麼?怪球大王沒能闖進總決賽,是不是多多少少有點難過。” 顧詞然瞥了許優一眼說:“我只是擔心,總決賽我不在,沒人對你手下留情。” “你不在更好,我怕打的你落花流水,使得你和米曉夏兩個人都不好看。” “你啊,你啊,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嗎?”顧詞然埋汰道。 許優故作不懂地問道:“好聽的話,比如?” “喜歡我啊。” 許優怔了一秒,男人先笑了起來,他說:“我開玩笑的,許優。” “其實這場比賽對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我贏不贏都不是最重要的,但我——” 顧詞然側過頭看向了許優,滿眼都是款款深情:“擔心你,是不是能打到最後。” “我肯定能打到最後啊。”許優鄭重其事地回道。 頓了下,許優從地上起身,對著身後的男人說:“倒是你啊,怎麼樣也要拿到一個銅牌,才對得上怪球大王的名聲呀。” 聞言,顧詞然“嗤”笑地一聲,只能說:“放心吧,我這次一定不會輸。” 轉眼間,就到了羽超賽總決賽的這一天,這一天,許優的心情很複雜,明明很多次走到了這一天,但看到儲物櫃裡最後的一副ZAGE的造物球拍球拍之時,莫名其妙地湧現了一種捨不得。 “湛藍。” 許優旋頭看向了宋灼,他笑著接過她手中的球拍,說:“今天就用這副球拍打敗旭豐大學吧。” “宋灼,假如我拖累了你,你會怪我嗎?”許優忽然問道。 “怎麼突然這麼問。” “假如,徐教練說混雙的搭檔需要做到1+1=2,如果我沒有做到的話,你會很失望吧?”許優牽著嘴角問道。 “會。”宋灼淡定回道。 許優心頭一沉,只見宋灼又揚起了笑意說:“從前我一定會,我可能會摔了拍子離開。” “可是現在,我好像做了很多次夢,夢裡我打了無數次羽超賽,而總有一個聲音在提醒我,如果輸了,不責備同伴。如果贏了,全部功勞歸於同伴。” 聞言,許優忽然感到眼眶微燙,那麼多次穿梭,那麼多次重複,宋灼早就不記得了。 他已經忘記了他在第二次,第三次穿梭的時候都送給了她這張寫有這句話的明信片。 可這句話又是誰告訴他的呢? 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林湛藍在提醒他,如果輸了,不責備同伴。如果贏了,全部功勞歸於同伴。 “為什麼哭了?”宋灼不解地看著許優。 許優沒忍住去擁了擁這個男人,眼看他本能性地往後退,但她還是牢牢地給了他一個友誼性的擁抱。 這個缺乏維生素T的男人,從小時開始都渴望擁抱,又害怕擁抱。 “宋灼,我想告訴你,無論你害不害怕,習不習慣,你都該給你的搭檔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