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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浮生的大方向終於明確了下來。陪著錢老爺子和黃丹青說了會話,黃丹青看著陳浮生道:“浮生,我讓小吳給你在樓上騰出一間房,你今天晚上就陪孩子們睡一覺,兩個孩子也有一段時間沒看見你了。”
陳平陳安比陳浮生上次見的時候又長高了點,陳浮生坐在床邊一動不動。深怕吵醒兩個孩子,看著兩個孩子,陳浮生心裡感慨頗多,甚至覺得其實就這樣一直看著兩個孩子成長,過著安穩太平的日子也未嘗不錯。何必這樣每天忙著賺錢,擴張,勾心鬥角?自己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陳浮生自己都覺得有點迷惑。
這樣一幅畫面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陳平一個翻身小腳丫子蹬到了陳浮生手裡。陳浮生猛地驚醒,長嘆一口氣,將被角輕輕的給陳平蓋上,喃喃自語道:“我要不努力,你媽那裡我該怎麼交代?”
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頭邊,陳浮生就這樣靜靜的坐了一晚!沒有人知道他這一晚到底想了些什麼。
第二天早上,陳浮生還是雷打不動的開始了他一天的生活。晨跑完畢,在錢家小樓陪黃丹青吃完早飯,聽了幾曲崑曲之後就離開。
陳浮生的第一站是他和蒹葭結婚時的小窩,上午在小窩裡呆了兩個小時,寫下了他最長的一篇日記。之後小黑板上擦了畫,畫了擦,勾勒了整整兩個小時。
從小窩出來後已經中午11點半,陳浮生撥通了陳圓殊的電話。
中午12點,玄武飯店,陳圓殊,潘央,陳浮生三人坐在一起。潘央看著陳浮生,眼裡已經不再存有任何敵意,道:“浮生,圓殊就交給你了,你要照顧不好她我肯定回來找你算賬。我今天晚上的飛機,總部那邊已經催了。你的事情圓殊已經跟我說了,如果青禾集團在你手裡再壯大一點,我不介意說服總部投資。”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我姐我一定照顧好!”一頓飯吃的不溫不火,在潘央臨離開前,對著送他出門的陳浮生問道:“你現在一個月保持幾本書的量?”陳浮生老實的回答道:“一個月10本,現在在看一些基礎的經濟學書籍。”
潘央讚賞的道:“不錯!”陳浮生咧開嘴笑了笑道:“如果因為有了點機遇,取得這麼一點點小成就,就把自己當成天才,那我就是真正的蠢材了。我知道自己跟你們這些高材生比不足的地方在哪,儘量把這些基礎的東西補上,以後才可能走的更遠。”如今的陳浮生確實有這個底氣說這番話,潘央也極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道:“在中國,黑金這塊市場最終走不了多遠,相信你也發現這個問題了。等你什麼時候把青禾單獨摘出來並且能做大,淡水河谷總部我一定可以說服。”
看著潘央離開的背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陳浮生身後的陳圓殊打趣道:“怎麼樣?發現差距了?”陳浮生嘿嘿一笑,道:“恩,發現了,發現剩女是怎樣煉成的了!就是一個一個的追求者都結婚生孩子去了,就剩下姐你一個了。”陳圓殊聽著陳浮生的話如被踩到尾巴的精緻波斯貓一般,揚手擰著陳浮生的耳朵道:“長進了,敢調侃姐了?”陳圓殊狠狠一擰,像個孩子賭氣一般。陳浮生順水推舟握住陳圓殊那隻擰得他生疼的纖手,卻沒有阻止她繼續蹂躪他的耳朵。
陳圓殊起初羞憤惱怒只顧著享受手指傳來“糟蹋”陳浮生耳朵的快感,卻突然察覺到根本不是那回事,也沒見他喊疼,更沒見他阻止,只是趁機握住她的手,用手心和拇指肚不停摩挲,陳圓殊終於發現那張一臉陶醉的混蛋臉龐,就跟一個偷著了葷腥的貓,而且還是很賤的那種,陳圓殊臉皮不及這廝十分之一,立即縮手,所幸他並沒有得寸進尺握著不放。
一氣之下陳圓殊也不顧不得優雅,伸出腳狠狠踢了陳浮生一下,見陳浮生裝模作樣一副痛徹心扉的樣子,雖然知道是演戲,陳圓殊還是有點小心疼和後悔。立刻轉移話題道:“浮生,潘央的話你別不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