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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掃視全場一眼,淡淡的開口道:“剛才我在會議室外已經聽了一會,喬總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我進來只是想見見大家,沒有其他意思。”喬麥擺了一下肩膀,似乎要擺開陳浮生按在她香肩的雙手,陳浮生沒有理會喬麥的掙扎,繼續說道:“其實我已經知道是誰出問題了,不是咱們青禾的員工,你們都幹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我說完了,散會!”所有青禾高層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這個太子爺這是玩的哪一齣,莫非是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可是又不像,在所有人的猜測中陳浮生和喬麥還有李青烏走進喬麥的辦公室。
喬麥冷冷的道:“我在開我的會議,你是憑什麼身份進去說話?”陳浮生厚著臉皮笑道:“當然是以喬總小白臉的身份進去的咯。”坐在沙發上的李青烏撲哧笑出聲,只是眼神閃過一絲黯然,喬麥狠狠瞪了陳浮生一眼,陳浮生撓了撓頭,看著李青烏道:“青烏,江潮考上哪所大學了?”李青烏聽著陳浮生提到李江潮,嘴角露出一絲髮自肺腑的笑意,道:“江潮考的不錯,剛好上南京大學。”
陳浮生點了點頭,眼裡閃過一絲羨慕夾雜著欣慰,道:“等過兩天我再和李叔去喝酒,順便為江潮慶祝一下。”在陳浮生眼裡,本科生就已經是了不得的高材生。喬麥看著陳浮生眼裡閃過的那一絲波動,心裡放佛被針紮了一下一般,腦子裡閃過《雙城記》中的一段話,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時代,這是愚蠢的時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人們面前有著各樣事物,人們面前一無所有;人們正在直登天堂,人們正在直下地獄!
李青烏點了點頭,起身道:“我去處理一下賬目,順便把這個季度的報表給喬姐拿來。”說完走出辦公室順手關上了門。喬麥走到窗前,留給陳浮生一個背影,陳浮生看著喬麥的雙肩,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在陳浮生神遊物外的時候喬麥淡淡的道:“這次的事情是我的做的,可惜功虧一簣。”誠然,沒有人能質疑喬麥的腦袋,一針見血。
陳浮生連否認都來不及,突然間發現自己準備的說辭好像一點也派不上用場,喬麥冷冷的道:“如果你再給一次機會我還會這樣做,考慮清楚!”陳浮生鬆了一口氣,喬麥儘管冰冷,但無疑給了他一個臺階,陳浮生輕輕的踏前兩步,伸手從後抱住了喬麥,喬麥雖然臉色一如既往的冰冷,但顫抖的雙肩還是出賣了她女人的身份,陳浮生略微愧疚的嗓啞聲音低沉的響起,“對不起!”陳浮生說對不起的次數這輩子可以用手數的過來,喬麥沒有回頭,淡淡的道:“你付錢,我打工,這句話相對來說廢話了點!你可以放開我了。”
陳浮生要真放開的話也就不是陳浮生了,對喬麥的後一句話充耳不聞,道:“這次的事情我越俎代庖替你處理,我姐失蹤了。”喬麥的眉頭皺了一下,沒有說話,陳浮生也沒有說話,就這樣抱著喬麥好久,甚至漫長,喬麥淡淡的問道:“這次山西損失了多少?”陳浮生終於放開了喬麥,苦笑道:“不知道多少,反正是很多,多的讓我跳黃浦江的心都有了。”
喬麥在陳浮生放開她的一瞬間,驀然覺得其實有個肩膀靠著也不是件什麼壞事,浮起這個念頭的喬麥都被自己嚇了一條,搖了搖頭,道:“做生意,從來沒有隻賺不賠的生意,陳圓殊的事我會幫你查一下,不過應該沒有多大效果,既然是失蹤,不是自願的就是被人強迫的,能強迫陳圓殊的人就不是喬家能查到的。”喬家在情報收集這方面無疑要超出陳浮生很多,這也是喬麥敢說查查的原因。
陳浮生點了點頭,掏出一根菸,喬麥冷冷的道:“我的辦公室不許人抽菸。”陳浮生撓了撓頭,很聽話的沒有點燃那根菸,喬麥淡淡的道:“說不定姜子房可以幫你!”陳浮生不著痕跡的怔了怔,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