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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事,而是這狗孃養的生活太勢利,從初中到高中就沒有人願意和一個身無分文,吃飯都是啃臭氣熏天的肉乾居多的男人肯和他掏心窩交朋友,當然這有他從來不肯吃虧的個性和那點不為人知的自卑在,但更多的都是被生活逼的,陳浮生並沒有因為這些就自暴自棄,他一直像一個打不死的蟑螂一般活的有滋有味。
一群閒的蛋疼的金貴驢友和一個水靈的一塌糊塗的娘們打破了陳浮生和富貴那單調卻兇險刺激無比的生活,那群驢友和陳浮生有沒有交集,陳浮生不知道,他沒有研究過星象也沒有和富貴探討過周易,他不能未卜先知,但陳浮生對那幾個驢友一直記憶猶新,不是因為他們不把錢當錢的二逼摸樣,也不是因為那個叫楊少身邊的漂亮勢利女人,而是因為他們和一個漂亮的無法無天,家世牛逼烘烘的娘們一起踏入張家寨的,如果僅僅是這也就罷了,問題是偏偏那朵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的鮮花插在了陳浮生這坨牛糞上,然後為他陳家改良了品種後笑著離開這個世界。
他恨啊,恨這個不開眼的老天爺,也順帶著記起了那幾個金貴驢友,他們估計早把這個農民忘到花天酒地的酒吧去了,那個農民是生是死,他們才懶的管。可他們不管,這不代表沒人管,他們不屑於和他交朋友,總有那麼幾個不一樣的人願意和陳浮生這個農民交朋友,不僅交朋友還做了兄弟。
從一開始走出張家寨到了上海,孫大爺對二狗青眼相加不說,連小爺王虎剩也不嫌棄二狗子,一步一步走來,連太原陳家老爺子苦心孤詣培養出來的白馬探花也被他折服,這兩人都是在陳浮生一無所有的時候做了他的兄弟,到後來的江亞樓吳煌這些人實打實的成了陳浮生的朋友,雖然說這兩人是在他小有成就的時候和他做了朋友,但那時候陳浮生的成就在吳煌眼中並不算什麼,可是蘇北大少還是和他這個農民做了朋友,所以這讓陳浮生那陰暗的心理略微陽光了那麼一丁點,到現在這一頓酒喝下去,這個乾爹一認,兄弟是做成了,不再是像一瓶酒那樣封存的時間越長才更有味道的朋友了,陳浮生慶幸,吳煌也沒有不高興。
今天這一桌年輕人,未必個個都有顯赫家世,但在蘇北那塊說大不大說小絕對不小的一畝三分地上橫行霸道了多少年的吳家培養出來的年輕接班人敢肯定,不出十年,這幾個人的成就註定會讓不少人刮目相看。一個家世不知深淺的蔣青帝,一個敢對著全場說一句你們不服氣來試試的曹野狐,還有一個武力值和富貴差不多的大猩猩級猛人,家世不詳,剩下的就是以前盜墓界的榜眼,探花,如今的山西新貴,還有一個陳浮生一手培養起來的張奇航,這個以優異成績畢業於浙大的高材生如今已經進入陳浮生的核心圈子,也是陳浮生在漂白過程中必不可少的角色。
蔣青帝和林巨熊是富貴的兄弟,不是外人,曹野狐也不能算外人,畢竟他也算二狗的哥,其他人那就都能算陳浮生的兄弟了,這一桌人怎麼都能算的上親近了,剩下的今天從杭州趕來的的那幾個二世祖,陳浮生和他們是實打實的朋友,但還沒有上升為兄弟,所以宴會結束後陳浮生親自送他們走的,蒹葭的葬禮陳浮生還沒有打算讓他們參加。
“富貴,你和虎剩明天先回張家寨,給蒹葭找個好地方,如果可以看看能不能把娘和蒹葭葬在一塊?”陳浮生望著富貴說道,富貴欲言又止,王虎剩破天荒的沒有說話,神情甚至有點肅穆的點了點頭。蔣青帝看了看林巨熊,又看了看吳煌,把玩著手裡的一隻酒杯沉默不語,臉上還是那副邪邪的笑容,不知道腦子裡在想著什麼。
陳浮生看著吳煌說道:“這次你能趕來我是打心眼裡高興,等我從東北迴來你做東咱兩再喝。”吳煌點了點頭,不過眼神瞟過蔣青帝的時候嘴角浮起一絲笑容。陳浮生放下手裡的匣子,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起身,說道:“能和你們坐到一起稱兄道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