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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衙差對水無月說:“好好享受吧。”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了莫名其妙的水無月。
“為什麼飯菜會變得這麼好了?難道是白五哥買通的獄卒嗎?”水無月好奇的看著地上的飯菜;只聽隔壁的大娘嘆口氣;用蚊子般的聲音嘀咕了一句;“可惜了;這麼年輕的孩子;竟然被判死罪。”
水無月沒聽見;只是很開心的享用著;她還沒意識到這頓飯是死囚臨死前的豐盛飯菜。等到水無月吃完以後;獄卒來收拾碗筷;不禁看著水無月嘆口氣。
水無月還在奇怪為什麼獄卒會有此反應;剛才的三個衙差又來了。其中一個衙差說:“水無月;走吧;該上路了。”
只可惜水無月沒聽明白這句話的含義;直到其他兩位衙差把她綁起來後;其中一位拿著斬標;上面寫著水無月的姓名和犯罪的罪名——殺人罪。
“你們為什麼給我帶這個斬標?距離秋後問斬不是還有半個多月呢嗎?”水無月奇怪的問著;其中一個衙差說:“我們大人說要提前行刑!押走!”
這三位衙差沒有一位有憐香惜玉之心;很粗魯的推押著水無月走了。
水無月咬著牙;不甘心的說:“你們縣尉不僅僅是個糊塗官;還是個昏官狗官!刑部究竟有沒有下達批文?憑什麼要提前斬我?”
押著水無月的衙差冷笑一聲;“很抱歉;正是刑部下達的批文;要提前斬首你!”水無月立即啞口無言;不可能;我又沒畫押認罪;刑部就聽這縣尉一面之詞就要斬我?
白玉堂已經在知府的府衙內對包拯詳細的說明了水無月的原因;包拯聽後大發雷霆;“這晉州縣尉竟如此糊塗;既沒有畫押認罪的罪狀就草率的判人死刑;真是草芥人命!”
包拯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狠狠的拍桌起身;“展護衛;張龍趙虎;你們隨本府前往晉州縣尉的府衙;公孫先生且留在此處隨時留意線索。”
此時已是深夜;法場上火把的火焰照亮了周圍的一切;現場一片寂靜;給這個深夜增添了異常的幽深感覺;縣衙裡面所有的人幾乎都在現場。
糊塗縣尉還半夢不醒的打著哈欠;他拿起一個斬首令在手中晃悠著;“我說水無月啊;你也別不服了;老老實實的跪著等著斬首吧;這可是刑部下達的命令。”
水無月哼了一聲;劊子手很無情的踢了水無月的腿一下;水無月一個沒站穩就跪在了法場上;不肯跪人的水無月又站了起來。
劊子手又是一踢;水無月跪下後又站起來;就這樣反反覆覆的持續了能有半個時辰。
牢獄中;一個蒙面黑衣人人在鬼鬼祟祟的走到了水無月的牢房;他在水無月的牢房左翻翻右翻翻;終於在一個稻草下面把水無月的琴找到了。
只見蒙面黑衣人的眼睛微微一彎;不用說就是在奸笑。他抱著琴走出牢房;朝著屋頂飛去。
正在跟隨包拯趕往晉州縣尉府衙的展昭看見此情況立即追了上去;包拯看了看展昭飛去的地方;於是繼續走進縣尉府衙。
怎奈府衙內一個人也沒有;包拯皺了下眉頭;“奇怪;這縣尉府的府衙內為何一個人也沒有?”就在保證奇怪的時候;突然走出來一個人。
包拯示意張龍將他帶回來問話;原來此人是縣尉府衙的一個廚師;從這位廚師的口中得知;今夜縣尉要開斬一個犯人;所有的衙役都在法場。
白玉堂聞言馬上就忍不住了;“糟了;只怕那個人是無月!”包拯一聽連忙說:“白少俠;你帶著我開封府的令牌前去阻止;本府隨後就到!”說完便遞給白玉堂一個令牌。
白玉堂拿過令牌謝過包拯便走了;盧方命令翻江鼠蔣平與徹地鼠韓彰一併跟隨白玉堂去;其他人留下保護包拯。
法場中;水無月儘管腿已經被踢的快要骨折了;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