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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稟告娘娘。娘娘雖有些吃驚,卻也沒亂方寸,斥了侍女幾句,略想了想,便命人去通知允王,要他派人早些將鬱竹尋回。
在永州之時,鬱竹除時時入宮陪伴大皇子之臨外,就已經常女扮男裝孤身外出。娘娘發覺後,曾一度要求兄長趙養性好好約束自己的女兒,豈料兄長只是搖頭嘆息,神情苦惱之至。後來,尤其在發生了幾樁事情後,娘娘也如同自己的兄長那樣,漸漸對鬱竹外出之事睜隻眼閉隻眼了。
只是――這幾日她有傷在身,又忙忙地往外跑做甚?
當日晚上,允王派人回來稟報,說鬱竹外出恐與刺客有關,娘娘這才有些明白過來。果然到了第二日上午,允王又派人傳來訊息――官兵已在刺客藏身之處找到了鬱竹。
娘娘垂首揉著太陽穴。作為一個閱盡世態的深宮婦人,作為趙養性的胞妹,她對趙家每個女孩的動向都瞭如指掌,在她的教導之下,趙盛梅甚至成為永州城最負盛名的大家閨秀;但她,永遠都無法觸到趙家最重要的女孩――長女鬱竹的內心。
轉眼之間,半年已過,如今的鬱竹,非但出落得愈發美貌,連性情舉止也愈發沉穩,只是――那眸子中閃動的光芒也愈發深幽清冷了。
這個姑娘,正在遠離這個世界,恐怕再也沒人能知道她在想什麼,娘娘心想,以前,倒還有個晏之臨。
她與晏之臨,究竟誰死誰生?
是夜,雲州總督府。
春日的夜晚,亦是風情萬種。柔媚的樂音絲絲入骨,縈繞花間;空氣中充斥著綿軟甜膩的氣息,一縷一縷,撲人鼻端。
軒敞的廳裡,正擺開了一場餞別宴,在場諸人都甚盡興,包括李宗列、雲州各部長官,以及――王爺。
高高坐在上首的王爺手執酒盞,一口一口啜飲著,兩隻眼睛則盯著場內,目光彷彿生了根一樣。
一張楠木交椅裡,坐著個身披紫色薄紗的美貌女子,露著一段潔白似蓮藕的手臂,素手輕攏慢捻,彈奏一支琵琶曲;另一個紅衣女子則手執象牙板,長袖翻飛,正婆娑起舞。兩個女子輕顰淺笑,極盡妍態,端的是春色撩人。
王爺笑得簡直合不攏嘴,不停地喝酒,又不停地示意旁人給他斟酒。
舞畢,一雙麗人衽襝施禮,諸人少不得一陣鼓掌,王爺則鼓得特別起勁些。
麗人眉眼盈盈,款款走入席位,一左一右,緊挨王爺坐下來。
王爺笑吟吟地左瞧右瞧,眉毛一跳一跳,開始詢問兩位美人的芳名。
鶯聲嚦嚦中,王爺得知左面這位紫衣美人叫做惜惜,而右面這位紅衣美人叫做拾香。
惜惜、拾香端起酒盞嬌聲勸酒,王爺也恁爽快,酒到必幹,點滴不剩。
眾人見王爺興致高昂,便紛紛來湊趣。一個矮胖的、長了一部黑鬚的官員過來敬了王爺一杯酒,又笑道:“王爺,您倒說說看,我們雲州女子比之永州女子如何?”
王爺朝兩邊瞧了瞧,呵呵笑道:“大大不如,大大不如啊!”
惜惜聞言,扭身嬌嗔道:“王爺,您怎麼一點面子也不給奴家!”
王爺哈哈大笑,“本王是說永州女子大大不如雲州女子,你生什麼氣呢?”
拾香笑道:“人常說永州女子豔若牡丹,想那牡丹乃花中之王,可見還是永州女子高一籌。”
王爺搖頭笑道;“牡丹也就寥寥幾朵,牽牛花倒是不少,更有那摸也摸不得的刺兒玫,稍碰碰,就沾一手刺兒,怎比得上雲州又紅又紫的丁香這般可人意呢!”說完,他在拾香雪白的柔荑上摸了一把。
惜惜瞧見了這番小動作,吃吃笑道:“定是王爺想佔刺兒玫的便宜,不曾想反給紮了一下,所以在這裡抱怨呢。”的df
王爺聽了,轉頭衝拾香笑道:“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