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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的指向標,昭示著慾望和顧聲的所在。槍聲正從那裡傳來。
他終於忍耐不住了?
這麼多年,他終於決定了親手結束這一場荒誕離奇的悲劇?
江承從車邊一個趔趄下來,手撐著院牆停了半秒,隨即拔腿就跑!
他來得及,他應該來得及。在一切徹徹底底無法挽回之前,他應該來得及。
顧聲沒有槍!
不僅沒有槍,也沒有刀,他沒有任何□□或者冷兵器,甚至找不到便捷的迅速致人於死地的物什,而想要徒手殺死江知涯這樣的成年男人,以顧聲的身體狀況,可能性基本為零!
那不是來自顧聲的槍聲,而是外國憲兵的警示槍!
……江承猜得沒錯,兩槍過後,警衛隊長的槍口冒出硝煙,宋淑珍面如菜色,半舉著手頹然跌坐在地。
大廳陷入令人窒息的靜寂,江知涯冷冷地瞥了女人一眼,沒有動作,與此同時,又一陣混雜著各種語言的暴喝由遠及近,門廳裡的警衛迅速端槍指向門口,而後風塵僕僕的男人迎著黑洞洞的槍口,飛奔而至!
男人抬起手上的格魯56自動□□,面色陰寒地從臺階上,一步步走進門內。
&ldo;繼良!&rdo;
江知涯剛脫口而出,委頓於地的女人像是猛然被對準心口打進了一劑猛藥,突然跳將起來,撲上去就要揪她小兒子的病號服領子,喉嚨裡發出怪異的呼氣聲:&ldo;江承……你居然……你居然……江承!&rdo;
江承閉上眼,臉上的肌肉明顯的抽動了一下,然後按著她的手將她拂開!
&ldo;你們要找的人是我,不在這裡。&rdo;
顧聲穿過了大使館內部曲折的迴廊,身形單薄卻輕健,繞開來往的官員,眸色清明得根本不像是久病未愈的人。
事實上他身下的傷很疼,大概已經裂開了,但他根本沒去理它。顧聲一貫是個極為擅長忍耐痛苦的人,他對自己比對別人兇狠百倍,七年前的血案歷歷在目,他用最刻骨銘心的記憶逼迫自己,每一寸創傷都化成滅頂的惱恨,怒火撞碎軀殼,腎上腺素沖刷肌群,而此時此地,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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