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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英也有個孩子,是個四年級的男孩,他們母子倆很親近。
江華敏探出頭,朝江月揮手,「我走了,你快上去吧,趁早還能補覺。」
「嗯。」
「回去吧~」
江華敏的聲音消散在白濛濛的霧氣裡。
……
今天要拍的這場戲是落衡逃回孃家卻被背叛,這個情節十分重要,是逼迫落衡放棄善良的致命一擊,從那一刻開始,落衡走上了仇恨的道路。臺詞多,感情重,邱勝男決定親自過來拍這場。
江月坐在床上,背靠著迎枕,形容憔悴,淚眼婆娑的看著落衡的雙親。
「action!」
攝像機推進。
「爹孃,你們救救女兒吧。」江月掩住嘴唇咳嗽,一股腥紅的血汁從她手心裡浸出。
坐在床畔的美婦人一臉的痛心,一邊替江月擦拭血跡,一邊問道:「我兒,你為何會受如此嚴重的傷?青陽真君呢?」
青陽真君便是落衡的道侶。
江月搖頭,「這次傷女兒的人便是他。」
「怎會!落衡你可看清了,莫要冤枉女婿寒了他的心。」落衡父親當即反駁道。
「爹孃,女兒真的沒有說謊……」江月看著落衡雙親那堅定的神色,知曉這二人對青陽真君欽慕非常於是放棄了勸說,「罷了,此事涉及機密,一時半會說不清,還是日後再說吧。不過女兒想在爹孃這裡靜養一陣,還請爹孃為女兒保密,勿要洩露了訊息。」
邱勝男沒有喊停,但她抿著雙唇不說一句話,專注地盯著監視器。
這一段停在江月躺下闔眼的時候。
「歇會兒。」
邱勝男掏出一個煙盒,點了一根煙,將之前的戲倒回來看。
「從頭再來一次。」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邱勝男依然不滿意。
場記板反反覆覆敲,江月來來回回哭,嗓子已經啞了,兩隻眼睛也腫了,看眼前的人都出現了重影。
如果不是還有攝像機在面前,江月真想直接躺下,蒙頭就睡。
導演,什麼時候能過啊!
邱勝男忽然猛地拍了下大腿,「就是這個感覺,保持住,再來一次!」
江月並不懂邱勝男說的感覺是什麼,但她也來不及問,聽到那道敲板聲,便已經入戲了。
……
江月在美婦人的安撫下睡過去,一個青衣小婢掀了門簾進來。
「老爺、夫人,逍遙宗的貴客來了。」
江月的戲份暫時結束。
這場戲拍了整整一上午,江月精疲力盡,其實到結束時她都還是懵的,她都分不清到最後究竟是自己演技爆發了,還是導演不忍心折磨她、無可奈何才讓過的?
她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比起電影,電視劇才是真正考驗演員演技的。畢竟電影可以一幀一幀地磨,一場戲能拍好幾天,而電視劇卻是一天六七場戲,趕進度時能十來場,更加考驗演員的實際能力。也許是她真的累糊塗了,才會這麼想。
在徹底睡過去之前,江月讓陳芸進城去幫她買潤喉藥,她下午還有一場戲。
大約睡了一個小時,江月便被叫起來上妝。
陳芸已經回來了,買了潤喉藥和暖寶貼。劇中是夏季,奈何現實是冬季,確實冷。
後勤正在發橘子,說是現在天氣冷說話時吐白霧,鏡頭前看著不雅觀。
屋裡沒有裝空調,只有幾個角落裡放著幾個太陽風扇。等裡面稍微暖和起來了,江月才進屋,演被雙親出賣親手將她送給道侶的那場戲。
潘達雖然長了一張無害的圓臉,可一旦入了戲,周身的氣質都變得冷漠起來,那張俊臉也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