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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
閆亓驊惜字如金的喝了口水,去西嶺危險重重,阿離卻根本無心找鉤蛇,他的心思都鎖在安諾的身上。
“阿離他什麼情況?”珏丞坐在他身邊問。若說這世上誰最關心阿離,那非閆亓驊莫屬了。好像自有記憶以來,都是阿驊在阿離身邊為他出謀計劃,什麼事他都會先行安排妥當,到現在一直都沒變,或許在他沒遇到阿驊之前,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事情吧。
“沒死,就離魂了而已。”閆亓驊惱,天天抱著一個沒有意識的女人當做寶,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都不管了!
“連你也查不出來安諾這個是什麼情況啊?”他道,“方才我遇到顧白榕了。”
“他?”
“他來這裡做什麼?”
“說是找他的妹妹。”。
“顧柏情。”閆亓驊皺了皺眉頭,“他妹妹在這裡?”
“誰知道呢。\"珏丞道,“可能是趕巧了吧。”
世上哪有什麼巧?中途珏丞去馬車見鳳未離,就見他只是目光沉沉的看著安諾,他卻覺得阿離慌了,所以是真的動情了麼?細水鎮客棧內龔玥盯著死抱著他的腿撒手不放的女孩兒,哭聲震天。不知道是不是她哭鬧都習慣了,她爹在樓下聽到她哭這麼大聲都沒上來看看。
“嗚鳴嗚,龔玥哥哥要丟下我走了嗎?”她抱著他鳴咽。一張小臉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龔玥現在特後悔自己怎麼就跟她說了自己的名字。
“憶兒,我只是出去一趟,會回來的。”他把她抱在懷裡熟練的哄。
“騙人!”她搓著眼睛抹眼淚,哭著道,“孃親拋下憶兒的時候也這麼說的,說好了會回來,結果就再也沒回來了。”
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他拍了拍她的背脊,耐心安慰她,“憶兒要乖,哥哥得去辦一件,想了很多年的事情。”
他其實是想半夜偷偷走的,卻被這警覺的丫頭髮現了,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幕,這小丫頭純良得讓人不忍對她惡聲惡氣。
“那龔玥哥哥,你還會回來嗎?”她伏靠在他的肩膀上問。他一陣恍惚,記憶深處,好像也有一個人這麼問他。
“龔玥弟弟,你還會回來嗎?”他回來了,人卻都不在了。
“龔玥哥哥?”他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道,“當然會回來,我們憶兒還這麼盼著我。”
若是,能回來的話。他暗忖。終於把憶兒規勸好,他給她蓋好床被,讓她好好睡覺,跟她說睡醒他就回來了。直到她沉入夢境中,他站在床邊片刻,從脖子上摘下來一塊葫蘆玉佩,戴在她的脖子上。睡著前還掛著淚痕,他摸了摸她的臉,明天起來眼睛該腫了。
怎麼辦,越想越捨不得走了……...他低頭在她額頭碰了一下,便轉身離開。從細水鎮出來,他趁著暗夜依著叢林的掩蓋,極快的朝西北方向掠過去。外面還不時有人抓著火把搜尋,他小心翼翼的掩蓋自己的蹤跡。直到到了一個僻靜的山脈下,他上至半山腰中,在草叢中很快尋到的一處隱秘的山洞。他手中燃起一團散發著柔光的靈力,他把周圍的枯枝撥開,往山洞內走。洞穴很深,他往裡面走到深處,一個巨大的陣法中間,放置著一座晶瑩剔透的冰棺,他慢步走上前,因為剛剛的提氣,本來就沒調息好的身體在發出疼痛的抗議。他堅持的走到冰棺的旁邊往裡看,棺中女人依舊一張溫婉的面容,若不是她臉色青白,或許會讓人錯以為她在沉睡。在館邊坐了會,他緩過氣來,從懷中掏出一支竹笛,這還是託那個丫頭給他買回來的,笛子上面還畫著一朵俗氣的大紅花,一張純良燦爛的笑臉就浮現在面前.……..他把笛子握在手中看了半晌,似是在思考什麼,一個人坐在棺邊發呆,過了一會兒,他才把笛子遞到嘴邊。悠揚的笛聲從笛口飄揚出來,棺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