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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埃勒裡冷靜地說,「你見到剛才衝出去的那個紅頭髮女人嗎?她是個記者。今天的這個故事她肯定已經準備發表了,芬奇。」
「但是重婚的事,她沒有聽到。我敢保證……」
比爾愁眉苦臉地踱來踱去:「沒人能阻止這些狗仔隊們查到婚姻的日期。我們必須共同面對它。天曉得,我們都麻煩了。」露西安靜地坐著,死一樣的靜。
「很好,」芬奇慢條斯理地說,「如果必須面對這場戰爭,我還有張牌可以出……」
「我想,」角落裡傳來諷刺的聲音,「我對這件事不能再坐視不理了。」警長德瓊朝他們咧嘴笑了笑,大家好像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現在各位的醜陋面目都己經暴露了,我也就不客氣了。莫菲,剛才的話都記下來了嗎?」‐‐門口的警探嚼著鉛筆,點點頭‐‐「那麼,現在,」德瓊大步走過來,繼續說,「讓我們把這些事串起來,奎因,你先來解釋解釋你剛才都幹了些什麼。」
埃勒裡把他的菸鬥放在一邊:「這個男人的臉一整晚都在困擾著我。我也不知是為什麼。後來,我突然回憶起來,原來是某種相似之處刺激著我。幾個月前,我曾經為祝賀什麼人而去參加了一個宴會。在那兒,我認識了一個人,還和他聊了幾句。剛才我想這個人可能是今晚的這個喬&iddot;威爾遜,也就是露西的丈夫的孿生兄弟。在我們那次的交談中,他告訴我他是紐約的約瑟夫&iddot;肯特&iddot;金鮑爾。這時我想起了約瑟夫&iddot;威爾遜有經常離開他費城的家的習慣,這使我有一種不樣的預感‐‐那就是威爾遜和金鮑爾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於是,我到公路那邊去給紐約的金鮑爾家打電話。」
「我們很快也會發現的,」德瓊勉強地說,「後來呢?」
埃勒裡看著他:「當時在家的只有賈斯伯&iddot;博登,金鮑爾的岳父。我問了他幾句,發現金鮑爾從上星期中就沒有回過家。我覺得我的判斷是正確的,就告訴他這兒發生的事。博登先生說他們家的人全部出去了,不過他會想辦法讓他們儘快趕來。」
「博登?」德瓊問,「是那個老傢伙嗎?他怎麼沒和你一起來,金鮑爾夫人?」
安德麗亞嘆了口氣,說:「外公幾年都沒出過門了。他1930年中風後,左半邊身子都麻痺了。」
「那你們今天晚上在哪兒?他是怎麼通知到你們的?」
「媽媽和我去沃爾多夫參加一個慈善舞會。我們約了一些朋友一起去,有芬奇先生,我的未婚夫伯克&iddot;瓊斯,還有……」
「都去了,」德瓊說,「一定是個盛大的舞會,我想。」
出於一些說不清的原因,比爾&iddot;安傑爾的臉有些發燒。他想,他應該想到。他看了一眼安德麗亞,又看了看她的左手。她已經脫掉了手指上的東西。
「如果你的意思是,」芬奇冷冰冰地說,「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可能會溜出來,開車到這兒把肯特&iddot;金鮑爾殺死,我認為你的假設在理論上有這種可能性。如果你的廢話講完了,我有些事情要說……」
「一個可信的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明又不會傷害任何人,是不是?」德瓊慢吞吞地說,「你的那個男朋友呢,金鮑爾小姐?那個什麼瓊斯。」
「我們當時還不能確定就是肯特被……」安德麗亞清了清嗓子,避開安傑爾的目光,「嗯,我……我沒有告訴伯克。外公在電話中告訴我媽媽時,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