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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三郎的一句話,俞紅豆惴惴不安好幾天,後來見夫妻沒任何奇怪的反應,對她態度也一如既往,這才漸漸放下心來。
有時候俞紅豆想,自己會不會是胎穿,然後因為意外才想起前世,想起劇情,才啟用身上的簽到系統。
她期盼著是這樣。
時間在二房的房屋逐漸成型,村裡人忙忙碌碌的到北山種姜,種植各色的蔬菜和豆類,種完了菜,又要回到糧食地裡除草。
很多人都以為農民把地種下去,把地收回來,其他時間便沒事做了,實則農事活多了去了。
在沒有除草劑的時代,層出不窮的野草都得農民自己親自一根一根的去除掉,乾旱時還要一桶一桶的擔水一株一株的澆水。
讓俞紅豆驚訝的是,這個時候竟然有農藥。
雖然只是簡單的用柏樹葉或者一種叫臭椿的樹葉加水浸泡,然後再熬煮,熬出來的液體再兌水噴灑,就可以殺死大多數的蟲子。
同樣還可以用桃葉和松針泡水熬煮用來噴灑,不同的葉子針對的竟然還不同的作物和蟲害。
比如桃葉水管棉蚜、玉米螟、稻苞蟲,松葉水管稻葉蟬和稻飛蝨。
柏樹葉和臭椿葉就基本包含以上大部分蟲子外,還對高粱蚜、麥蚜和菜青蟲。
再配合翻地時埋下的草木灰,基本上可以對蟲害一網打盡。
“爹,這個方法誰想的啊。”這也太聰明瞭,得對動植物學十分了解才行吧。
“是前朝的一個農學大博士,據說他發明了很多對莊稼好的東西,比如噴藥的藥壺和新式的犁耙,可惜其他的後來都失傳了。”俞三郎惋惜道。
“那為什麼還有蝗蟲呢?”俞紅豆想起村裡人閒聊提及前些年的蝗蟲災。
“蝗蟲產卵埋得深,而且抗藥,再有就是其他地方未必有這些能做農藥的葉子,又或政令沒有通達到的地方,便有蟲害蔓延。”俞三郎細心的給女兒解釋。
還有一種狀況俞三郎沒說,那就是荒田無人管的地方。
天災人禍接連不斷,人口消亡,千百畝良田無人耕種,三年便成荒地,這些荒地便成了蟲孖們的天地。
“等我長大,也要做些事兒幫助百姓。”俞紅豆心有所感的嘆到。
小的時候總是講,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長大之後才知道自己只是芸芸眾生中普通的一員,做一個力所能及的社畜就是對國家對人民最大的貢獻。
現在的她,有了那麼一點超乎時代的小想法,她想用這些想法,力所能及的幫助一些人,不求什麼,只圖心安。
“好,爹幫紅豆一起。”俞三郎胸中生出一股志氣,抱著女兒承諾。
若桃源村胡椒和生薑種植成功,那麼其他藥材也定然能種植,一處種植一種,他們安和朝十萬大山萬萬畝荒田,總能種出一條金光大道來。
俞三郎對兩處藥材更上心了,每天去看不說,還親自寫了一個記錄本,從什麼時間怎麼種植,到不同日照,水分,不同的成長狀態都有記載。
在俞紅豆終於用皂角結合茶油、椰子油、羊油和豬油和薔薇、松針、薄荷、金銀花等藥材做出了十二種皂角皂時,胡椒和生薑終於冒出了巴掌高的苗。
村長和村裡人都很高興,俞三郎也終於放下了揪著的心,準備帶女兒和妻子進城,去女兒期盼已久的農莊看看。
譚白鹿送的這個莊子在武安縣北邊,,一開始叫安北莊。
據說是原本是本地出去的一個官員妻子的陪嫁,現在那官員舉家在南方,收租和管理不太方便,便轉讓給了譚白鹿。
“小松說這些都是託詞,其實就是一些人專門備著送禮的。”俞三郎趕著馬車,對敞著車門看向外面的妻女說到。
“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