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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名叫琳達。
「謝謝。」吳斐說。
「這是我們手裡的一些東西,我想扳倒他足夠了。」說著琳達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吳斐。
吳斐看了一眼檔案袋,然後繞開繩子開啟它。
吳斐盯著裡面的照片看了很久,然後抬頭看琳達:「這是……?」
琳達不知怎麼,忽然笑了,說:「是的,是我們。」
照片是那些受害者和加害者的床照。當然,是偷拍。
「我不能這麼做。」吳斐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然後把照片塞回檔案袋裡。
琳達眼神堅定,像是在期待些什麼:「吳斐……斐姐,我們需要你能做到。」
吳斐放下檔案袋,搖了搖頭。
琳達有些失望:「斐姐,我們只能做到這兒了。」
「可是,這對你們不公平。」吳斐說。
「公平?斐姐,你相信公平嗎?」
吳斐沉默不語。
然後沉默就漸漸蔓延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琳達看了一眼時間,然後從椅子上起身,她說了聲:「抱歉,我得走了。」掠過吳斐身旁的時候,琳達開口:「袋子裡有他老婆的聯絡方式,這些照片交給她,那人就完了。」
吳斐明白,禽獸男是個倒插門,這麼些年一直在外營造顧家好男人的人設,這個人設一旦翻車,老丈人家一定不會輕饒他。當然最重要的是,禽獸男的妻子,在外已有情人。缺的就是一個離婚的理由。
可是離婚,就是他最大的懲罰了嗎?
琳達說,她們不能沒有那份工作,只是她們不願在公司看到那個人,司法的途經,也是她們不敢輕易冒險的。
受害者是她們,小小心翼翼的是她們,稍有不慎,聲名狼藉的也是她們,吳斐忽然想起琳達的話:你真的相信公平嗎?
吳斐盯著桌子上那個檔案袋看了很久,然後把它裝進了包裡。
我和周離大概是在日落前趕到「幽篁裡」的,吳斐像是哭過了,臉上掛著很明顯的淚痕,日落隱落在小山背後,餘暉溫暖地打在咖啡店的玻璃牆上,橘色就那樣暈染開,吳斐見了我們眼淚又止不住地落了下來,我依舊是那個沉默的角色,只是遞上紙巾。
星星稀稀疏疏落在天上,我們啟程回了市區,這次我開車,她們坐在後座。
車子在公路上飛馳著,有那麼一瞬間,我驟然覺得靈魂已然被抽離,飄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只是偶爾,燈光落在引擎蓋上閃閃發亮的時候,我覺得我還是活生生的。這晚吳斐就在周離家裡歇下了,原來她做了那麼多的心理建設,面對那件事情的時候,還是會破防。
我陪著她們又待了許久,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鐘了,我開啟燈,狗蛋兒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它的眼睛大大亮亮的,我看了眼不遠處空著的貓糧碗,我摸了摸狗蛋兒的頭,我輕聲對它說:「對不起哦,我們再拆個罐頭怎麼樣?」
它喵了一聲,我知道我們達成了共識。
我洗完澡,狗蛋兒吃完飯,我打理了它的貓毛,然後把它抱進了臥室。
第二天我下樓倒垃圾的時候,碰見吳斐從周離家裡出來,她看見我的時候有些驚訝,問我:「哎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我笑笑說:「不用。」
「這周連休?」
「嗯。」我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吳斐看著我想了想,說:「那你下午陪我去幼兒園接秦小朗吧?中午來我家吃飯?我媽前段時間還唸叨你來著。
我想了想說行。
我們並排下了樓梯,我扔完垃圾,想了想小區門口有一家早餐店,我就說:「斐姐,吃完早餐再回去吧。」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