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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早紀是險勝的,在禪院直哉施展術式後掙扎著反殺的,禪院直哉都不會受到這麼嚴重的打擊,頂多就是暗恨她運氣好。
可早紀不是。
她連他釋放術式的時間都沒給他,單方面碾壓式結束了戰鬥。
這已經夠打擊人的了。
偏偏早紀不知是覺醒了什麼奇怪的抖s屬性,用「無想的一刀」把禪院直哉的衣服切割成碎布後,還刻意回過頭來,以無辜到誇張的語氣嘲諷他。
「你怎麼會那麼小啊?」
禪院直哉:「……」
他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委屈。
禪院直哉氣到發抖,眼睛充血,以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的架勢瞪著她,但怒氣在他體內橫衝亂撞,他卻只能憋屈地受著,找不出發洩口而自己氣自己,簡稱無能狂怒。
早紀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第三個打擊來了。
早紀攤手:「還記得我們打了什麼賭嗎?願賭服輸哦。」
禪院直哉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到現在想不通早紀的強大來源於何處,難道又是一個天與咒縛嗎?
該死的,不愧是甚爾的血脈……!
這個賭約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禪院直哉想耍賴也沒辦法,後頭有一個甚爾盯著,且已經準備好錄影了。
禪院直毘人看不下去想要阻止,也被身前突然橫出的一隻手臂擋住了。
「怎麼,禪院家主想要反悔不成?」甚爾嗓音輕快,惡意滿滿,他忽而瞥來的眼神,讓禪院直毘人背後發寒。
「呵,又是一個天與咒縛嗎。」
額角悄悄滴下虛汗,禪院直毘人硬生生忍住了前進的衝動,若無其事地扭過頭。
他的這點嘲弄,對甚爾不痛不癢。
早紀身上沒有咒力,又展示出了不合常理的力量,會被誤解成天與咒縛理所當然。
嘖。
甚爾眯了眯眼,心裡愈發不爽,只想趕緊把事情解決,然後送這兩尊瘟神走。
在今日,早紀和甚爾手機裡的珍貴錄影加一。
早紀反覆欣賞的影片中,後來只披了一件單薄外套的禪院直哉,臉色漲得通紅,用彷彿能殺人的扭曲表情,原地轉了三圈,並且在鏡頭前吞吞吐吐地憋出一句。
「汪……汪汪……」
「我是……早紀的……小狗……」
影片只有二十多秒,早紀卻看了快一刻鐘,每當進度條走到盡頭,她都會樂不可支,笑得癱倒在沙發上滾來滾去。
末了還咂咂嘴,感嘆道:「這隻小狗看上去要衝上來咬飼主了啊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呢?」
甚爾把晾曬好的圍裙隨意地丟到椅子背上,聞言看向早紀,用一種奇妙的語氣說道:「那天有人惹你了?」
自己的閨女自己瞭解,在甚爾的印象中,早紀從來都不是故意捉弄人取樂的性格。
——無意識的迫害除外。
那天,即便是和早紀有一段距離的甚爾都感受到了,早紀身上散發的無形怒氣,如同甦醒的、飢腸轆轆的猛獸,繃緊了身軀,尖銳的利爪隨時準備割開血肉,即將噴薄而出的危險。
他從沒見過早紀憤怒至此。
所以,本來這事都翻篇了,由於遭遇了不開心的事,早紀也勸著甚爾辭退了美容院的工作,她來養爸爸算了。
但甚爾難得耐不住好奇心,多嘴問了一句。
氣成這樣,那天是有人觸了早紀的黴頭嗎?
早紀鬱悶地抬頭:「爸爸明知故問做什麼呢?」
「啥?」誰明知故問了?
「我生氣,當然是因為爸爸啊。」早紀蹦躂下沙發,熟練地取過椅子上的圍巾,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