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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二十六 2022.6.16 我開著一輛計程車,正在路上漫無目的地行駛著。 這時,卡在空調出風口的對講機響了。 我接起來,原來是總檯讓我去一個地方接人。 到地方後,人呢? 啪嗒,計程車的後排車門開了。 我回過頭對它說:“不好意思,我在等人。” 但我在說完這句話後,我突然就意識到我要搭的客人就是它——一隻老鼠。 老鼠嘰嘰兩聲,把門關上了。 我發動了車,心裡想著接著還要搭一頭牛、一隻老虎、一隻兔子、一條龍、一條蛇、一匹馬、一隻羊、一隻猴子、一隻雞、一條狗和一頭豬。 整整十二生肖,不過我在搭上這隻老鼠後就醒了。 2022.6.19 今天睡午覺,醒來後有一分鐘左右的時間記起來了前天做的夢,但在上了個廁所,洗了把臉後就忘了。 2022.6.26 (一) 在夢中,我去參加了一位和唱歌主播相關的宴會,或許是她的生日,又或者是她的家人的生日,再者可能是她的婚宴?畢竟在我夢中這宴會的牆上的主色調是紅色,而我夢到她的原因應該就是睡覺前看了一眼她的直播吧。 話說回來,我在夢中所坐的位置是在整個大廳的相當靠前的位置,只差個一兩桌的距離就能到舞臺上了。 環顧四周,和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沒有一個我是認識的,往遠處看,也是一樣。 我究竟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和這位主播的關係也僅限於我認識她,而她又不認識我,“見面”的時候也只是在電子螢幕前,按理說我是不可能有機會在現實生活中遇到和認識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而今天在夢中,這個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突然,一段音樂響起,她從舞臺下走了上來,站在舞臺中央,拿著麥克風說著什麼。 按平常來說,也是按現實來說,即便隔著螢幕,但從主播的螢幕到我這邊的螢幕,那也頂多是一米到三米的距離,在超清乃至4K的攝像頭和螢幕的共同作用下,在電子螢幕前的主播哪怕是一根頭髮,一根睫毛也看得十分清楚。 而今晚,在夢中,隔了比螢幕與螢幕之間遠了七八倍的距離,我看不清她的因為風而微微散落的兩三根頭髮,也看不清那雙上翹的眼睫毛下撲閃撲閃的眼睛,但我卻看得比以往更“清晰”,看到了不僅僅只是螢幕大小的主播,而是真人大小的“真人”。 而這“真”,在我看來即便在“虛假的夢中”也顯得比現實中的“真”還真。 (二) 我躺在一張床上,身邊是不斷往下墜落的東西,有破裂的磚塊、一個毛茸茸的玩偶熊、一支黑筆、兩個枕頭……但更多還是磚塊。 我和床一起往下墜,抬頭向上看,一棟摩天大樓已經塌了一半了,在我身邊飄著的東西可能都是從那大樓裡掉下來的吧,或許就連我也是從裡面掉下來的吧。 那麼究竟是什麼導致了這大樓的坍塌呢? 一片陰影落在我的床上,看來是有什麼東西擋住了太陽,原來是一個穿著卡通超人衣服的小朋友。 只見他高高地抬起腳,往這隻剩一半的大樓踩去,而這踩下的範圍似乎連我也籠罩進去。 …… 我醒了,接著起床把吵到我睡午覺的穿著卡通超人衣服的弟弟打了一頓。 錄一 2022.6.18 薯片人生 在薯片的世界裡有兩種人,一種是罐裝薯片人,一種是袋裝薯片人,這兩種人分別有著兩種人生,一種是罐裝薯片人生,另一種則是袋裝薯片人生。 袋裝薯片人的一天被切分為了一百多片,其中有四十片是普通的,有六十多片是破碎的,不盡人意的,但在這一天(這一袋)裡,會有一到兩片是完美的,令人快樂的。 沒錯,袋裝薯片就是這樣,當一顆要被做成袋裝薯片的土豆從土裡收穫上來時,在地下的黑暗中再到光明的這段時間中,把土豆從土裡拔出來的人不知道土豆會長什麼樣,估計就連土豆自己也不知道,心裡或許只想著,只要長出來就好了,看到太陽就好了。 在看到太陽後,一個個或是圓滾滾的、扁平的、坑坑窪窪的土豆就被裝進一個大的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