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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4.5 兩個女生,一個話很多,和她聊天永遠都有聊不完的話題,像是另一個自己,另一個則是沉默寡言,但她總能說出你想要說的話,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就是這樣吧。 事情發生在一個晚上,我和那位話很多的女生在一個鋼鐵澆築而成的塔上,塔裡有許多書,像極了一個博物館。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那位沉默寡言的女生,她問我在哪,我說在塔上,她說她在塔底。 於是我就乘坐塔裡的電梯,從最高層四層來到最低層一層。 電梯門一開啟,我就看到她站在塔旁河邊的堤上,一陣風吹過,吹起她長長的頭髮,和在塔上那位女生的披肩短髮不一樣,這位女生有著一頭垂腰的頭髮。 噠,我走到她身邊在她耳朵打了一個響指。 她轉過身問我:“在上面幹什麼?” 我說:“看看風景,上面還有一些書的展覽。” “有什麼書?” “《西方經濟學》、《西方哲學史》和《宗教起源》之類的。” “我也想上去看看。” “好的。”我答應了,心裡卻有點慌。 我和她一起走進電梯,按下四層的按鈕,在電梯門快關上的時候,我突然伸出手擋住電梯門,回過頭對她說:“你先上去,我一會就上來。” 沒等她回應,我就跑出去了,跑到另一邊的步梯,一層層地往上跑,想著自己必須比電梯先到四層,不然可能會有大麻煩。 為什麼我會這樣呢?在爬樓梯時我這樣問自己,這只是一場夢,她們兩個只不過現實中投影進來的人罷了,在夢中做的任何事,出現的任何結果都不會影響到現實世界。 對於我來說,與這兩個人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談戀愛就像在爬一座高塔,沿著彭羅斯樓梯螺旋向上,一直在努力向上,奮力朝她靠近,卻永遠也到不達塔頂。 四層很快就到了,可電梯比我還快,電梯門開著,裡面空蕩蕩的,就連這原本人擠人的塔頂也變得空蕩蕩的,諾大的空間裡就只剩下我和那兩位女生。 2022.4.9 外面一直在下雨,昏黃的路燈照在十字格形狀的窗戶上,在教室的地上映出一個田字。 教室裡面沒開燈,光源都是來自外面的燈光,教室裡坐著幾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我小學初高中某一時期、前後左右桌某一方位的就不告訴具體的女同學。 我們坐在教室裡,一句話也不說。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有人開啟門了,朝裡面說了一句話,院長,到時間了,該走了。 聽到這句話,我站了起來,因為我知道他是在喊我,我的身份是忠義醫院院長。 我朝門口走去,在經過那位女同學時,她也站起來了,跟在我的後面一起走出去。 走到校門口,一輛黑色加長的轎車停在我面前。 車門開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梳著油頭的保鏢撐著一把雨傘來到我的身邊。 “走了?”身後傳來她的聲音。 我回過頭,看著她的臉說:“走了。” 我們都長大了,她的容貌也已經變了,在她的臉上也完全找不到我記憶中一絲痕跡了。 2022.5.3 我與她曾經只有半米的距離,這是隔著一張書桌的長度,在上課時,我可以看著她圓滾滾的後腦勺發呆。 但只過一年,我們的距離就延長了將近五十米,這是中間隔了五個教室還有一條樓梯的距離,前桌換成了一個天天上課睡覺的同學,在我與黑板之間就再也沒有視線的阻隔了。 鈴鈴鈴…… 下課鈴響了,這是第一節課下課的鈴響,這意味著大課間來了,全校要下樓去操場跑操了。 原本安靜的教室一下子變得嘈雜起來,就連那個睡覺的同學也被吵醒了。 有一個同學走出教室門,就有第二個第三個走去,接著就是第四個第五個,最後整條走廊都擠滿了人。 我們如沙丁魚一般,接受“氣溫上升”的鈴聲,依照著“慣性”聚集和行動,最後一起擠在那條狹窄的樓梯上,為的就是“洄游”到操場上曬太陽。 在擠如“沙丁魚罐頭”裡的樓梯上,一條沙丁魚被其他沙丁魚擠得撞到另一條沙丁魚身邊。 啵,沙丁魚從嘴裡吐出一個氣泡。 氣泡緩緩上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