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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就我願意為了你犧牲一切,就我……”
蘊畫本對赫連譽的唐突有些惱怒,見赫連譽突然停住嘴,又有些詫異,轉過頭瞧向他的時候,正迎上他那一對神采奕奕的眼睛,還有溫潤而霸道的唇,撬開蘊畫的唇齒,攻城略地地吻了下去。
蘊畫被赫連譽箍在懷中,又因為不能迴轉過身掙扎不開,那種酥麻觸電般的感覺讓蘊畫有些失神,癱軟在赫連譽懷中,幾欲窒息。
赫連譽鬆開蘊畫的那一刻,蘊畫貪婪地大口呼吸著,俏目怒睜,看著因親近佳人而略顯激動得意的赫連譽。赫連譽攬在蘊畫腰身上的手卻未鬆開,一抖韁繩,馬兒又歡快地跑了起來,蘊畫叫苦不迭,也無暇去斥罵赫連譽了。
路上,赫連譽見蘊畫當真吃不消,於是便找了一處山坡稍作歇息,蘊畫在馬上兩腿痠疼動彈不得,是赫連譽強忍住笑意將其從馬背上抱了下來,蘊畫漲紅著臉,揪住赫連譽的衣領,低喝道:“赫連譽,你夠了。”
見蘊畫當真動怒,赫連譽也不敢再戲謔她,收斂起那副不羈神色,將蘊畫抱在山坡後輕輕放下,又遞給她一個水囊。
蘊畫卻不肯去接,赫連譽笑了笑,說道:“知道你愛乾淨,這是我拿的一個新水囊,還未用過。”
蘊畫半信半疑,又口渴得厲害,接過那水囊,饒是如此,還是用衣袖擦過壺口,才喝了幾小口。放下水囊時,看見赫連譽眼中藏匿不住的笑意,才知道自己又上了這傢伙的當,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新水囊。
見蘊畫要將水囊扔掉,赫連譽忙伸手接過,也不知有意無意地說道:“別管舊的還是新的,但凡能有口水喝,便是有用的事物,何苦要扔了它?”
蘊畫心裡一動,聽得出赫連譽話裡深意,於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是她有求於赫連譽,在她明言拒絕赫連譽之後,再來尋他幫她,自己還有什麼立場去斥罵他,冷漠對他?
念及於此,蘊畫低聲說道:“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為了我的事奔走,如果果真出了事,少不得你也要擔些干係。”
“你放心吧,赫連家沒有那麼脆弱,你以為赫連家僅僅因為我姑母做了皇后才享珠玉之貴,權勢通天?這名門貴族中,哪個世家出事,也不願赫連家出事,否則必將掀起一番驚濤駭浪來,誰也逃不了這層干係。”
赫連譽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平靜,跟他平日裡紈絝子弟的形象,相差甚遠,蘊畫一時有些怔楞,待要仔細看他之時,卻又發現他又恢復了嬉笑怒罵的神色,懶散得很。
“你這話,我可否理解為,赫連家族繁枝葉茂,勢力早已滲透了每個家族中去?那些家中秘聞不可告人之事,是否都被赫連家所掌控了?”
蘊畫問後,赫連譽只是笑,並不答。
蘊畫想起鴻沉所說的靖遠侯府之事,於是問道:“關於靖遠侯府,你可探聽到了什麼?”
“這話,你該去問老四,想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兩人說著話,很快便到了鎮國公府,蘊畫自然不願進去的,那赫連譽也不勉強,只吩咐人將荔枝和侯府的馬車喚過來,蘊畫上馬車之前,回身朝赫連譽說道:“謝謝你。”
赫連譽身子一僵,神色認真,語氣堅定得說道:“你我之間不必這麼客氣,你該知道的,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蘊畫卻抵不住赫連譽那炙熱的眼神,疾步閃進車廂,赫連譽站在原地,見馬車漸行漸遠,終是在街尾化作一個小小的圓點,如同心口的痣一樣,觸不著,卻又看不見。
☆、枕一窗秋寒
車廂內,荔枝並未問過蘊畫去了哪裡,她坦然地回視帶著探究眼神看向她的蘊畫。
蘊畫幽幽嘆息,說道:“荔枝,你又是何苦?明知我的心到底在何處,又何必再做這些無用功?”